丢在了池子里。
他浅笑着看着两人沉入水底,然后转身朝着柴绍的院子走去。
这个女人……
如果他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把她的头做成艺术品给柴绍送去,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曾经年少时期,他每次都吓的柴祎瑟瑟发抖,但好像一次都没有看到过柴绍害怕到唇色发白的模样呢。
真真是有些想看!
柴洵嘴角的笑容逐渐便大,手心开始变得奇痒无比,想要杀人的迫切,立刻充斥了他的身体。
小心翼翼的越过所有人,从窗户底下进入了‘沈含章’的内寝,柴洵眸光变得闪亮,他挑开帘子,静静的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等待着时机。
没大会儿,一个小丫头朝着内室走了进来,柴洵立刻将她制住,丢在地上。
似乎是感受到什么,柴绍微微往内寝看了一眼。
等的东西迟迟没有拿出来,便又有一个小姑娘往里走去,被柴洵同样制住丢在地上。
柴绍立刻察觉到不对,道:“出去喊人。”
然而里面却传来淡淡的轻笑声,柴洵露出半张脸,手中捏着的是明珠的脖子:“娘子,你是希望这小丫头死吗?”
柴绍:“……”
麻蛋的!
喊谁呢喊谁呢,信不信朕拔了你的舌头。
然而明珠在丫手上,朕投鼠忌器啊!
“你……是……陆昇?”估计也只有这个男人会这么喊小豆芽了。
风流债啊。
柴洵挑眉:“娘子竟然不记得我了,对得起咱们那么多的花前月下吗?”
真的像陆昇说的那样?沈含章不认识他?
柴绍嗤笑一声。
“废话少说,你如果不想死的话把人还给我,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柴洵啪啪啪的给柴绍鼓掌:“霸气侧漏。”
“跟以前软萌可爱的你比起来,现在的你更让我着迷呢。”柴洵嘴角轻轻勾起,道:“曾几何时,你摔倒了都会疼的哭鼻子呢!呐,蝴蝶骨上的那道浅色疤痕,是十岁那年摔的吧,哭了好久呢,一直嫌弃自己变丑了。”
柴绍嘴角抽了抽。
麻蛋,忍不了,想弄死他。
朕都不知道臭豆芽蝴蝶骨伤有道疤。
不不不,是这混账玩意儿故意说话气朕呢!
柴洵眉心微微一挑,道:“来,到我怀里来。”
柴绍推开身前挡着的人,在一片阻止声中,走向柴洵,“放了她。”
柴洵左手拖着明珠,右手拉住沈含章,在侍卫进来之前,朝着内寝退去,然后从窗户里爬出去。
七拐八拐之下,来到了马房之内。
那里有许多宾客的马车,他拖着两人随便上了一辆。
柴绍眼神一直落在他掐着明珠脖子的手上,最后忍不住说道:“她若死了,我剥了你全身的皮。”
“剥皮?我喜欢。”柴洵哈哈哈笑了起来,但手却不送明珠,此时明珠脖子之上已经有一个深深的指印。
“我知道你力大无穷,但投鼠忌器之下,你并不敢做什么。只……我有点好奇,你其实不是沈含章吧?”
柴洵笑眯眯的说道。
柴绍脸色难看:“我不是难道你是吗?”
“这世上有一种不能解释的现场叫借尸还魂,我曾经遇到过这个一个女人,我把她身体权拆了,发现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区别,脑子也没有什么区别。嗯,人大概真的是有魂魄的吧?”
柴绍:“……”
朕长这么大,唯一知道的一个喜欢虐待别人的人就是柴洵。
朕虽然对两个兄长的感情都不错,小的时候他们也总是带着他玩,但有时候那游戏真是让朕作呕……那个时候不曾觉得,待渐渐长大,才知道乃是虐杀动物。
柴祎每次都生无可恋,而柴洵则是兴致勃勃。
于是……
“你是柴洵?”柴绍出声问道。
柴洵又是一阵轻笑:“我是啊。“
他毫无顾忌的承认自己的身份,然后指着柴绍问道:“你又是谁呢?什么什么异时空来的人?还是……本就认识我的人?”
大概只有方才的疤痕那几句话,才让柴洵觉得他不是小豆芽本人。
“你不承认没关系,我可以把你脑子剖开看看,是不是与众不同?”
柴绍垂眸,点头道:“我是沈含章,但又不是沈含章,怎么说呢,我是来自十年之后的沈含章,嗯,未来的沈含章……”
感谢小豆芽的话本子。
柴洵听得津津有味。
他点点头:“这个故事编的不错,那你说说,十年之后,当权的是谁?”
“当今陛下。”
柴绍哼笑:“不然我为何嫁他……”
他说完,趁着柴洵仰头讥讽之时,扑上前压住柴洵并且捏住他的手腕,狠狠的将其折断,夺过明珠之后,直接从窗户里将人丢出去。
对不起了,小明珠。
他压在柴洵的身上,全面压制着他,道:“你好大的胆子。”
说完便去撕柴洵脸上的面具,但却忽然觉得身下传来一股巨大的冲力,他整个人往后飞去,撞在车厢上。
“我既知道你力大无穷,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又怎么会随随便便动你。”
柴洵也不管折断的手腕,用另外一只手直接弯曲两指,朝着柴绍眼睛刺过去:“我看到第一眼时,就想戳掉这双眼睛了。”
变态。
尼玛的,为什么他们柴家有这种变态。
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非得这个时候出现,就不能好好的让朕成个亲吗?
柴绍怒火中烧。
直接用手臂挡住柴洵的攻击。
她狠狠的砸开他的手,只觉得好像砸在铁块上一样,不过却也让柴洵手臂喀嚓一声,断掉了。
然,柴洵却变得更兴奋。
他眸光灼灼,道:“我最喜欢别人临死之前的挣扎了。”
他话音刚落,车厢内唰唰唰射进十几只箭,柴洵眉头一皱,脸色就变得难看。
什么人敢打断他的好事儿?
却是柴祎的人混了进来。
柴绍:“……”
真的不能让朕好好的成个亲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