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拍拍手,笑的一脸天真无邪:“对吧,陛下?”
柴绍:“……”
夏妃奶奶你醒过来的时候会记得自己现在的蠢样吗?
到时候会不会想着杀人灭口啊什么的?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夏宜萱身上,这才发现这个女孩子……怎么这么美。
魅惑美艳中又带着一丝懵懂无辜。
奇异的把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杂糅在一起,简直美的不像个真人。
而且还和咱们陛下搞在了一起。
这这这……艳福不浅啊!
根本就不需要心声,沈含章就能看得懂他们眼中暧昧的小心思,她捏了捏夏宜萱的小手,笑着道:“萱萱,乖乖的告诉这些猥琐的哥哥们,你叫朕什么?”
萱萱……
猥琐的哥哥们……
以赵晚晚为首的一干硬汉们瞬间变得炯炯有神。
这特么的语气温油的不像是真人的家伙根本就不是他们的陛下吧?
脑子绝对被驴踢了吧?
“爹爹啊,爹爹是陛下,是朕……”
夏宜萱聪明的很,都已经学会举一反三了。
硬汉们再次囧囧,陛下您何时有这么大的一个女儿的?
这爱好……很是匪夷所思啊!
沈含章:“……”
滚滚滚!
这特么都是一群什么玩意儿啊!
这么污!
她扭过脸去忽略到这些人吃惊的差点要掉下来的下巴,冷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其实早就准备好了。
就等着出发去找季传胜了。
这边厢!
柴祎亲自动手给萧惠群穿衣梳头。
萧惠群端坐于铜镜之前,面无表情的看着柴祎手忙脚乱的给她通发,最终实在是因为看不下去,出声道:“你别忙活了,我自己来便是。”
“我可以的。”柴祎摇了摇头。
他对着镜子里的人笑,嘴角带着淡淡的宠溺:“我喜欢帮你穿衣服梳头发。”
萧惠群便再次闭了嘴,任由他自己在那里折腾。
这三天的日子……
回想起来,如同做梦一般。
自从三天前那场儿戏一般的成亲典礼,柴祎便认定了两人已成夫妻,无论是百日还是晚上,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不过却也不再做什么太过亲密的事情,只是陪着她而已。
她看书,他就陪着看书。
她写字,他就在旁边磨墨。
这让许多年来都是一个人独自行事的萧惠群总是生出一股恍惚之感。
这种身边时刻有人陪着,小心翼翼的守护着,难道不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吗?
可……
那又如何呢?
早就决定了即便是死,也只能是对立吗?
于是萧惠群变得愈发的冷漠。
甚至于有时候一天都不和柴祎说哪怕是一句话。
偏偏他就是不在意。
无论她如何的冷面相对,他对着她始终都是带着笑,温柔又宠溺的惯着。
直到今日。
离开的今日!
萧惠群从不怀疑自己会离开。
柴祎这种人呢,即便是再喜欢一个人,也不能会因为女人而耽搁正事,也更不可能会因为女人而丢弃手下。
那个被抓的人柴祎肯定会救。
端看是怎么个救法了?
这次……
萧惠群深深呼吸,望着镜子里脸色白皙如纸的女人,微微的皱了皱眉心。
“有胭脂吗?”
她问道。
柴祎看了眼梳妆台,瓶瓶罐罐的东西确实不少,但他也不晓得到底有没有那玩意儿啊。
于是找来小丫头问询,待确定是哪一盒之后,他托在手中递到萧惠群眼前,笑着道:“你本身就已经很美了,不需要用这种凡俗之物。”
萧惠群拿过来,淡淡的瞥他一眼,说道:“我只是希望让自己气色好一些,免得章章看到会难过。”
千万不要让章章以为她受了多大的苦才好啊!
那小丫头……万一哭起来,她可是哄不回来的。
章章……
又是这个名字!
为数不多的几次开口说的话,基本上都和这个名字有关。
什么章章喜欢看这种书啊,章章喜欢这个颜色了啊,简直听的让人想把那个章章拉过来打死。
当然,柴祎其实是知道这个章章应该就是柴绍身边的沈含章……正因为知道,才觉得诡异。
两个女人……两个同样漂亮的女人……
别人家的女主女配都在很努力的撕逼互坑好伐?
咱们敢不敢不要那么的相亲相爱啊!
柴祎暗戳戳的吐槽完,一边梳头一边看着萧萧惠群把自己打扮的气色红润有光泽,很是嫉妒的抿了抿唇角。
“群群……你不恨本王吗?”他冷不丁的问道。
通过镜子,萧惠群的眸光与他的对视。
不闪不避!
“没必要。”
她淡淡的勾唇:“无论如何,你也并没有伤害我。这次……以后天各一方,还是再也不要相见了。”
顿了顿,她忽而又说道:“如果可以,还是希望你能够及时收手。毕竟这盛京不该是藩王待得地方,那个位置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经定了,也不该是藩王所肖想的。”
“你再执迷不悟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这算是她为数不多的肺腑之言了。
只……怕是柴祎并不会听。
事实果真如此。
柴祎微微弯腰,将最后一支首饰插在她的发间,笑着道:“群群,你不懂。”
不懂我这十三年的煎熬。
也不懂我在得知父皇的死另有阴谋时的震惊和难过。
那个男人……是个好皇帝同样也是个好父亲。
他爱着自己的每一个孩子,不偏不倚。
若没有王妍从中作梗,现在皇位上坐着的到底是谁,这都说不准。
或许是他,或许是柴洵,也或许还是柴绍。
但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输得心服口服。
他愿意一辈子做自己的藩王,偏安一隅治理着当地的一切。
可偏偏并不是那样。
所以他不甘心。
不仅仅不甘心。
他还得报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