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沈含章偷偷的笑了一下,一抬眸就对上明珠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面明明白白的照应出了自己的脸。
有点……痴汉。
我去哦!
她怎么会对死……小壮壮痴汉呢,这绝对是她看错了。沈含章使劲甩甩头,绷紧了脸表严肃。
王太后听完萧权曾和柴熙两人的话,刚准备开口却忽然觉得胸口一阵恶心,她猛地站起身来,捂着嘴朝着内室奔过去。
须臾之后,里面传来了她的呕吐声。
萧权曾眸光微闪,有些担心的动了动手指。
这几天阿研的脸色真的不太好,可每次问她,她都说并没有大碍,甚至于就连之前艾太医把脉都没有说什么。
柴熙则是望着王太后离开的方向。眸中充满了若有所思。
说句……不太厚道的话,她怎么觉得王太后的症状有些熟悉呢。
身为一个女人,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是她的姐姐妹妹臣子属下,可一个个的都生了好几个。
她们有的在怀孕的时候依然强悍,可有的时候却会退化到武力值一半都没有,而这些娇弱的女人们,所伴随的症状就是呕吐。
柴熙眸光收回来的时候,在萧权曾身上转了一圈,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母后应该和萧丞相还有些沾染吧。
如果……真的是像她想的那样,那么这件事情就好玩了。
虽然能够感受到柴熙的眸光,可是萧权曾并没有精力去关注她,他的整个心神全部放在了王太后的身上。
直到她重新走了出来。他才算是松了口气。可王太后的脸色却更差劲了,萧权曾眉心拧起,想着真得让她再检查一番。
身为女人,而且是个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王太后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身体的变化。
她冷着脸出来,对柴熙说道:“这件事情本宫自己知道了。你且先回去吧。”
柴熙温顺的点头,“那儿臣便先告退了。”
好吧,看这幅场景,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啧啧……
不晓得柴绍是否知道这件事情?她是个外来者,这么些年来,对王太后其实并没有多少母女之情,因此可以很客观的看待王太后的********,但柴绍就不同了,作为王太后嫡亲嫡亲的儿子,好想问问他如果有个同母异父的小弟弟正在被孕育的话,他心中会有怎么样的感想。
光是想想……
就觉得好有意思啊。
柴熙脚步一转,毫不停滞的朝着圣元殿走去。
缺德的事情做多了,总是会变得各种得心应手。
待柴熙离开之后,王太后靠在那里,颓然的捂住了脸。
萧权曾终于可以上前,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像是两人年少时候那样,“怎么啦?”
“呵。”
王太后突地抬眸,眸中红彤彤的,她伸手狠狠的拍开萧权曾的手,气道:“你还要问我怎么了?”
可是气着气着……她又觉得自己其实是没什么立场发脾气,两人之间的关系向来都是由她来主导,而这个意外,大概也是因为她忘记了喝避孕的汤药。
王太后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说道:“哀家……大概是有了。”
有了?
有什么了?
萧权曾先是疑惑不解,待反应过来之后,一股强烈的欢喜侵袭了他的大脑,让他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
感觉像是过了许久,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可却有些紧绷和颤抖:“真的吗?”
“我……要当父亲了。”
听了他的话,王太后嗤的笑了一声,“你不是早就当父亲了吗?”
“那不一样。”萧权曾反驳道。
那个女人不过是趁着他醉酒的时候攀上来的,他当时将人认错成了阿研,却没有想到仅仅是一夜,她就怀上了他的孩子。
而且当初他在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有的仅仅是烦闷而已。
更甚至于在萧惠群被生下来的时候,他心中也毫无欣喜之意,在她五岁之前,他也没有好好停下来去看她一眼。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这个孩子是那么的聪慧。
可当他想好好的教导她,让她可以向阿研靠齐的时候,却又发现她的身子并不好。
如此对她的教导之心渐渐的歇了下来。
萧权曾想,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一定会亲自好好的教导他,把自己平生所学完完全全的教给他。
然而……
王太后一盆冷水狠狠的泼过来。
“这个孩子绝对不能存在,还有那个艾伦,那天他肯定把出了脉,但是他知道这件事情无论说不说,他都逃不过一死。如果哀家没有料错的话,艾伦肯定已经投靠了柴绍,而这件事情就是他的拜帖。”
王太后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道:“柴绍心中一定有了对策,我们一定要在他拿这件事情对付我们之前,将这个孩子打掉。”
说着说着,王太后才发现,她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萧权曾的声音。
她疑惑的抬眸,却对上了他铁青的脸。
“怎么?”她问道。
“你要把这个孩子打掉?”萧权曾全身紧绷,颤抖着声音问道。
王太后蹙了蹙眉,“不然呢?”
她堂堂当朝太后难道要当着所有臣子宣布:哀家有喜了吗?
然后恬不知耻的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吗?
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别说掌权了,连这个太后的位置她都保不住了。
她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这么些年辛辛苦苦赚来的,她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一个人将其破坏掉。
更何况这还不算一个人,仅仅是一块肉而已。
萧权曾忽然笑了起来。
带着癫狂和无奈。
(未完待续。)
PS: 感谢小酒、兰瑟儿夜火、joy-chen的平安符,感谢最爱三舞组合的礼物,么么哒。
嗷嗷,昨天火车一夜没睡,今天差点迷失在广州城……现在整个人都快要废掉啦……好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