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笑“不是他一个人,是我们一致通过的结果,举手表决的,哈哈”
我晕,这帮人也真会欺负人,译凡啊,我由衷的为你不平呀。
“洛尘,我已经按你说的,派人在城里将女皇的行径大致说出了,现在百姓们都人心惶惶的过日子,其中大部分百姓也都将自己家里的青壮年强行留在了家里,或藏了起来,而那些已经将自己的孩子送出去的百姓听到说法都曾尝试着联系过他们,消息始终都石沉大海,这更加应征了我们的猜测是对的,眼下可谓是一片混乱了,怎么办?”
“嗯,月冥,你暂且稍安勿躁,目前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好在发现的早,不然后果就不只是混乱这么简单了”
“女皇现在已经疯了,万一知道了什么,会不会做出更加出乎意料的事?”
洛尘叹口气“这也是我所担心的,现在就只盼着我师傅收到信能尽快赶回来”如果不能,一旦女皇丧心病狂的将那些‘人’放出来,后果才真叫不堪设想。
“你师傅?那译凡···”怎么办?
“其实,译凡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用了蛊族的浊蛊被反噬的比较厉害,再加上他几次强行用真气相逼,以致于身体有些虚弱,这两天如果他有好好的调养的话,好的应该差不多了”
月冥松口气“那就好,看来蛊族到底是有办法,不过这个浊蛊是什么?”
洛尘抬抬嘴角,笑的有些苍白“浊蛊是一种吸食异物的蛊,不会食肉,它会将接触到的异物先腐蚀掉再食之,所以用他来给译凡治疗再合适不过,只是这种蛊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不容易驱逐,它会把它品尝到食物的地方当作家一样的存在,哪怕是三五年不吃东西它也会一直等在那里”
“不能就那样放置不管吗?”
洛尘摇头“不能,它虽然不会捣乱,也不会乱啃乱咬,却会无限的长大,而且长大的速度很惊人,我听他们族长说过,一个成年的浊蛊可以长到人的拳头那么大,而且时间很短,最多一个月就可以”
“有这回事?那译凡岂不是危险了”
“嗯,所以译凡才会强行几次的用真气逼它,直到热量到达浊蛊受不了的程度,它才会慢慢的挪动,我曾清晰的看到它在译凡脸上经过的路程,译凡疼的满身是汗,仍是咬牙运着真气,那种罪,光是想想都让人受不了”可译凡走过来了,当时他心中的信念一定跟自己心中想的是同一个。
“那后来呢?”月冥紧张地问着。
“后来,在他将浊蛊逼到手臂的位置时,我就回来了,因为浊蛊只有被逼到手掌心才可以用刀子割开一个口让其流出,想来现在应该已经出来了吧”
“这样啊,译凡这次真是受了罪了”
的确,不过人生难免都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事情,只是受些罪的话,或许是幸福的事情也不一定呀。
青天白日微风过,芙蓉帐中温情时,一摇一晃的床蔓显示着里面正在上演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女人的娇喘与男人的喘息声层出不穷,仔细听去,竟然不止两人。
“太子妃,留步,太子眼下正在忙着,怕是没有时间见您的”非羽殿外守候的女婢大着胆子伸起一支手臂。
雨阳秀眉一挑,向左右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将那个婢女推开,揽在了一边,雨阳推开门,听着里面的声音,脸上扬起不屑的笑容,走至桌边轻倚着身后的桌子,手指不规则的敲打着桌面,其实这种事情她早已见怪不怪了。
“太,太子··有人,有人···来了”其中一个女人娇媚的开口,声音硬是能让人起一层鸡皮疙瘩。
“不用管她,你们继续”
“可,可是人家··害怕嘛,啊··太子···您去哪里?”那人见花非花起身了,着急地惊呼出声。
花非花径直打开床蔓,就这样直接下了地,徒留里面那几个大眼瞪小眼,不得不说太子的心思他们猜不透。
雨阳换上讨好的笑容,取过一边的衣衫为他披上“是不是妾身扰了太子的雅兴了?真是该死呢?”
“哦~~,原来爱妃也会知错呢,只是这个态度可一点都不像是在认错呢,怎么办?你自己说要如何罚你?”
雨阳闻言娇羞一笑“太子想如何责罚呢?”
“哈哈··,那就罚爱妃将她们刚才未做完的事情完成好了”花非花说着搂紧雨阳的腰身,一旋身将其压倒在了桌子上,眼神里的火苗烧的雨阳一阵燥热,咬唇抬手抚上那炽热的胸膛,真的很想依了他“可是太子,臣妾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与您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