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进入酒店,拍卖会主会场设置在三楼的宴会厅。与其说是拍卖会,实际上此次活动亦与宴会融合。参与拍卖的买家在拍卖区叫价竞争,拍卖区外面则是高端优雅的宴客场地。十二烛阶的豪华水晶灯,栩栩如生的壁画,精美的香槟塔,多层点心盘里有着数不清的美食种类,细腻悦耳的小提琴乐由一队衣冠楚楚的小提琴乐队现场演奏。这片区域可供富商大贾们的男伴或女伴在一边休息谈笑,顺便还能在远处欣赏大屏幕上的拍卖品。这个拍卖会仿佛罗揽了各国的富商名流,闻洛耳边回响着不同国家语言的交流声。厅内正中央三块一大两小的液晶屏幕向区外的客人展示拍品的风采。衣冠整齐的主持人拿着话筒站在台上道:“欢迎各位参与此次珍稀珠宝拍卖会。”他说话的同时,还会有一个甜美的女生同步翻译成英文对外播放,“本次拍卖会还与亿基金慈善机构合作。每件拍品的最终拍卖金的百分之五将会作为慈善基金捐赠给贫困儿童。闲话少说,有请第一号拍品。3.9克拉,一颗vstwo·dcolor的粉色裸钻。低价三百万,每次叫价五万。好,拍卖开始。”高律凡站在拍卖区外看了看自己的黄金腕表道:“应该快到了。”闻洛大胆欣赏着这里的一切事物,包括大屏幕上他可能永远也买不起的还没有指甲大的一颗钻石。虽然他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场合,但明显他是享受的。“喂?我知道,那好吧我现在看看。”高律凡在接了一通电话后不得不跟闻洛道,“抱歉,手底下的艺人遇到点麻烦,我必须现在就处理,你在这里稍微等会。”他扬手招来一名等候在门边的自家公司的助理道:“你跟闻先生一起等,人来了先帮我招待一下。”助理向高律凡摆出“ok”的手势:“放心吧没问题。”高律凡这才放心离开。闻洛背过身拨通电话道:“你到哪里了,怎么还不来?”出租车上,桓熙一脸焦急地往车窗外看:“前面堵车了,好像有事故。”“好吧。”闻洛挂断电话的同时,会场三米高的豪华皮门被两名戴着白手套的侍应生左右打开,三名金发碧眼西装革履的外国人在侍应生的恭敬鞠躬下进入会场。“r.”助理立即笑脸相迎,闻洛也紧张地跟上去。除了导演,其他两人一个是执行导演一个是导演助理,都是维文·斯特导演的心腹。闻洛他们专注于招待大导演,因而没有注意到会场的门再次打开时进来的三个人。信长桀一身纯黑色修身燕尾服和闻言的气质款纯白西装形成鲜明对比。前者笑容可掬地进场和认识的人打招呼,后者则不苟言笑。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两个人,是严霁和一名样貌十分漂亮的男子。他们的出现自然引起一波不小的波动,而瞩目焦点自然是信长桀。不少女士纷纷向信长桀投来青睐的目光,这个圈子既有钱长得又帅的人其实不少,但帅的一塌糊涂气质又刚好是善于勾引女人心的邪魅气质的自然更夺人眼球。“这不桀总吗?好久不见啊。”一名身材肥胖头发稀疏的男人迎上来,他身边还有一位棕发碧眼身材火辣的美女挽着他的胳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张大作家看起来更加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啊。”信长桀微笑着与其握手。“我不过是个玩笔杆的,哪里比得上您年轻有为气宇轩昂。对了,信董近来可还好?”信长桀笑道:“还是那个老样子。”胖男人看了眼信长桀身后的人,肥得只剩一条缝隙的眼睛突然一亮:“这两位我认识,这位是?……”站在最后的漂亮男人走上前伸出右手,明黄色的西装称得他明媚的笑容更加阳光耀眼:“您好,我叫陈涉,天盛娱乐的艺人。前些天我刚巧有拜读您的新作《田园罪恶》,里面无论是作案手法还是人物性格都刻画地细腻完美!”胖男人顿时开怀大笑:“这小子真会说话,这本书刚好有接影视版权,到时候一定找你合作!”陈涉躬身感谢道:“谢谢您,陈涉不胜荣幸。”作家之后是导演,导演之后是制片人。其中当然不乏商业巨头和收藏名家,信长桀皆全程谈笑风生并且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甚至是他们身边的情人。闻言和严霁乖乖地跟在他后面应酬,除了陈涉,两个人心中各怀不满。严霁不满的是无论大大小小的活动,信长桀都会将死人脸的闻言带上一起,有时候甚至隔过了他这个老情人。还有那个陈涉,故意在剧组受伤还不是为了博取桀总的注意。这下成功了,桀总说欣赏他演技带他来长长见识,他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是被赏识。呵,装什么装。闻言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尤其当陈涉出现在信长桀身边时,脸色更阴沉如罗刹,谁见谁躲,与前面言笑晏晏的信长桀可为天壤之别。他对信长桀对每个人虚情假意的笑感到鄙夷至极,他不屑于去面对那些有钱人,有的人明明自己就搂着情人,却在看到他们时的眼神中透着别样色彩,这令脾气本就不好的闻言感到更加不悦。通常这种情况下谁都会有自知之明不去惹闻言,除了信长桀。谈笑风生的信长桀突然回过头,俊美的脸庞眉目含笑:“这么高兴的日子你总哭丧着个脸干什么?你看人秦总都说你了,来,给秦总笑一个。”闻言面对眼前衣冠楚楚文质彬彬却带着两个情妇的中年男子,他脸上表情紧绷,情绪苦苦压抑,有些东西仿佛随时可能迸发。陈涉上前一步笑着想打圆场,却被严霁抬手拦下,严霁谄媚的嘴脸令闻言恶心想吐:“就算是开玩笑,小言你也不能这么不给桀总台阶下吧。”闻言依旧没有反应,信长桀含笑的眸子渐渐没了笑意但唇角依旧扬起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失态的地方希望秦总大人大量,千万别在意。”闻言笑了,温和谦逊,让人如沐春风。秦总和信长桀都笑了,但是在秦总走后,信长桀的脸色却变得非常难看。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衣袖粘上了几滴红酒渍,酒红色晕染在明黄色上还是非常明显的。陈涉不得不开口道:“桀总我想去下洗手间。”信长桀头也不回地点点头。“soithinkheisqualifiedforthisrole.”助理很尽力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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