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到了你就知道了。”
“切,什么人物啊,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到?”
坐在他身边的信长桀看了看腕表道:“应该快了,完事可能还要带你见见他的几个人,你今晚的行程我已经帮你取消掉了。”
闻言抬头皱眉:“这么久。”
信长桀点点头。
闻言想了想,突然站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闻言立刻拿出手机打给桓熙。
今晚恐怕又不能一起吃晚饭了,话说回来他们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吃吃喝喝了。
闻言等地有些焦虑,不断地拨通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好久,终于有人接通,声音却不是桓熙的。
“你,你好,你是桓熙的朋友吗?”
“是没错,麻烦让他接一下电话。”
“这,这个……正好你是他朋友的话就赶紧过来一下吧,他的手机通讯录里本来就没几个人,好容易找到个备注‘哥’的,却怎么也打不通。”
“你什么意思?”闻言感觉不妙。
“桓熙他吊威亚不小心摔了,这一摔不要紧,头正好磕在高台上流了好多血,人到现在都一直昏迷不醒。”
闻言只觉顿时手脚冰凉:“你说什么?吊威亚而已怎么会这么严重!!”
“就,就是因为大家感觉不会出什么问题,反而才疏忽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你废话少说,赶紧把地址发给我。”
“好好。”
包间里正在等待闻言的则是刚刚到场的金牌音乐制作人栗谭,美籍华人。国内顶级音乐教父,在音乐界有着极其重大影响的天才艺术家。曾经一首曲子筹备三年,一出便是经典。而信长桀也在一直与栗谭谈笑风生,心底却不满闻言居然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接通电话,是闻言的声音。
“你说什么?”信长桀突然整个人冷了下去,他眉头紧蹙,双眸寒意逼人,“我把栗谭请过来不是为了体验你的倔脾气。”
“栗谭?”刚钻进计程车里的闻言愣了愣,司机正要发动车子,闻言立刻制止。而这一幕刚好被同样赶到酒店的严霁看到,闻言陷入沉思,以至于没有发现严霁的靠近。
栗谭,这个名字对所有爱音乐的人来说都绝不陌生,他可是那个享誉国内外的顶级音乐制作人。别的人也许会想与其合作借其一炮而红,而自己却是发自内心真心想与这样的人合作一次,这简直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
闻言有一瞬间是动摇的,但是一想到桓熙昏迷不醒,心里就特别担心,他忍不住道:“抱歉,那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在片场吊威亚磕到了头一直昏迷,我不能……”
“没有什么不能,他在哪家医院叫什么名字,我可以联系最好的医生治他。但是现在,你必须回来。”信长桀的声音坚定不容拒绝。
“我……”
“我就要你一句话,回还是不回?”
信长桀向来说到做到的,熙熙有信长桀的帮助,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况且这次的机会真的很难得……闻言道:“好,那我回去。”说完便挂断电话。
“小言,你怎么会在这里?”正欲推开车门的闻言一愣,车窗外一身黑衣的严霁摘下墨镜笑眯眯地打招呼。
“我……”
“我听到了,你朋友在片场出事了是吧?”严霁直言道。
闻言担忧地点点头。
严霁一手扶着车窗,表情同样忧心道:“他在片场还有其他认识的人吗?”
闻言怔住,答案显而易见。
“当然,人如果伤的不要紧,就没必要赶着去。但是片场那种地方你也懂的,人多手杂。昏迷无非是碰到了头,而磕头又无非是摔倒或者其他方式。尤其像吊威亚,那要是磕着碰着了可就不是小事。别的不说,吊威亚一般都需要高度,那冲劲儿造成的后果可担当不起啊。”
闻言深吸一口气道:“好吧,我还是去看一下,谢谢你。”
“唉,朋友之间客气什么,你路上小心点。”
“嗯,拜。”
目送闻言的计程车离开,闻言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一路缓缓走向酒店高层的包间,而就在他正欲推开包间的门时,门却自己开了。衣着考究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从包间内出来,居然是栗谭和他的助理。
只见栗谭的脸满布不悦,仿佛随时可能爆发,小助理则在身后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跟着。
严霁站在门口有点沉不住气,好容易闻言不来了,煮熟了的鸭子却也飞了!
他进入包间,信长桀坐在桌边低着头一手扶着额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旁边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一直在亮,严霁眼尖的看见来电是闻言。
很明显信长桀完全不想接,而且知道闻言是什么意思。
严霁轻轻走到信长桀身边坐下道:“我刚刚看见栗先生怎么这么早就离开了?”
“闻言不来了,我就打发他走了。”信长桀抬起头一脸不耐烦地拉了拉衣领。
严霁佯装惊讶道:“这可是您精心为他准备的惊喜啊,他难道连看都不来看一下吗?”
见信长桀不吭声,严霁顿了顿,试探性地开玩笑道:“我就说您要把闻言推荐给栗谭先生时顺带让我一起做副歌是在开玩笑,结果确实是玩笑,您看您连让栗先生至少见见我的机会都不给……”
“见你,你算老几?”信长桀抬眼,好看的双眼此刻迸射着怒不可遏的怒气,“就你那嗓子,回家练一百年也赶不上闻言!”
严霁心头一沉,再不敢说话。信长桀起身拍了拍胳膊上的褶子,看也不看严霁一眼便冷漠离开。严霁握紧拳头,他当初把闻言推荐给信长桀可不是为了踩自己的脸!
不过如果像今天这样的事再发生几次,结果会离他的计划就更进一步。
他要沉得住气,闻洛,谁叫你明明离开了这圈子,却偏偏又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