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与仇人的离别!
与宿敌的离别!
与朋友的离别!
不管是何种离别,心情总是不会太美好的!
而且万芸那条阴险的毒蛇还在暗处吐着蛇信,思思的心情无论如何也好不起来。
不过她的心情很快就又开始舒畅了,因为万芸有人替她收拾了。
收拾她的人是金光荣和金宁氏,万芸手中捏着他们的把柄,就犹如一根刺般梗在心中,难受得紧,不除之就不能睡个安稳觉。
论起心狠手辣,年青的万芸当然不是金光荣的对手,一时占了的上风也令她得意起来,得意便能忘形,乐极便会生悲。
金光荣狠起来是真狠,手头上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完了后,他便腾出手对付万芸这个心头大患了。
他的方法十分简单粗暴,但却快速有效。
金光荣知道万芸最在意的便是儿子金宇文,对于这个重孙子,他自然也是在意的,可金家的男丁多得是,对万芸来说是唯一的儿子,可对金光荣来说却只是十几分之一的重孙子,两者的分量显而易见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金宇文在上高中,已经是个少年了,他长得与他的六叔有几分相像,也是个颜如玉的美少年。
金光荣派人抓走了这两母子,并将金宇文用麻药迷昏了,而万芸则是清醒的。
当着万芸的面,金光荣让人用匕首一根一根地割下了金宇文的手指头。
一根、两根、三......
万芸没想到金光荣真的会这么狠心,对血肉至亲都能下得去手,才只割了两根,她便受不住了,痛苦地大叫,不住地求饶,说她会将那些相片包括底片都交出来。
金光荣阴狠地笑了,派人去了万芸说的地方取来了相片和底片,验过无误后,他这才将这些东西放进火盆烧了,不一会儿便形成了灰烬,燃起一缕青烟。
“求求你,送宇文去医院把手指接起来吧?求求你了,快送医院啊!”万芸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她只想儿子好好的,好好的活着。
以前她以为金光荣再狠也不会对血肉至亲下手,是以敢去挑衅他,可她错了,金光荣就是一头狼,一头会吃人的狼。
“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吧?”金光荣不急不忙地问道。
万芸面色灰败,颓废地垂着头,死寂地说道:“知道,让我再与宇文呆一星期。”
金光荣大度地摆了摆手,算是同意了她的请求,令人拉下了万芸,这才对手下命令道:“把宇文送到医院去,知道怎么说吧?”
“明白,宇文少爷被绑票了,首长您亲自把他救了回来。”
金光荣满意地颔首,嘿嘿地笑了。
金宇文在医院里清醒过来时,才发觉手上一阵剧痛,妈妈憔悴地躺在病床边。
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懵懂地看着万芸。
万芸心如刀绞,她是真舍不得儿子,可她只有一个星期时间了,她得好好利用这个星期。
她得为儿子的将来打算,在这个吃人的金家,没有她这个当妈的在背后保驾护航,儿子的日子绝不会好过的。
一个星期后,京都再次掀起浪花,金家大少夫人,百合基金会的理事长,万芸车祸身亡,享年42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