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迪娇弱的似弱柳扶风,这已经是第二次昏倒了,巫辛满心担忧,自然看不出来他是故意的,一路把兰迪抱在怀里。 。
梅耶想要找一点儿和巫辛独处的时间都没有,内心十分郁卒,更别说,现在金和艾瑞克竟也跟在他们身后。
院子里开满了粉色的樱花,风轻轻一吹,花瓣便落满了实木长廊,看到巫辛等人归来,跪坐在门口的侍女微微低头,素手拉开纸门,几人鱼贯而入,巫辛道:“辛苦了,你先去忙其他的吧。”
“是。”侍女娇声答道。仍旧把放满精致点心的方桌摆上,才躬身退下。
竹帘已升了上去,大片金色的阳光泼洒进来,金与艾瑞克端坐于巫辛和梅耶的对面,几人均没有开口,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冲淡了几分尴尬的气氛。
兰迪不知又在想些什么,转而歪在了梅耶的身上,金一脸肃杀,向葵没见过金这幅凶神恶煞的模样,刚才的活泼也被吓没了影儿。
巫辛对向葵抬手,“小葵,过来这边。”
向葵仿佛得到特赦,忙起身,圆圆的身子团子似的滚进了巫辛怀里。
巫辛揉了揉向葵凌乱的小卷毛,却道:“金,你准备怎么办?”
金迷茫道:“什么怎么办?”
巫辛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开口。
金抬眼一看,才发现梅耶正冷冷的盯着艾瑞克,那眼神仿佛能瞬间放出一万支毒箭,因为艾瑞克正冰冷的睨着巫辛,似乎想用眼刀将他千刀万剐。
金一阵火气上涌,一巴掌拍上了艾瑞克的后脑勺,“拽屁呀你!给我把尾巴缩起来!”
艾瑞克根本没有防备,被金打的差点儿扑翻面前的点心桌。
梅耶仿佛是故意的,发出了一声愉悦短促的轻笑,艾瑞克顿觉失了面子,脸色青青白白,脖子都爆出了青筋,怒道:“有你这样对自己的丈夫吗!”
金也想明白了巫辛话中未尽的含义,况且他这次回来,本就是抱着坦白真相的目的。撇了撇嘴,道:“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艾瑞克的脸彻底黑成了煤炭,口不择言道:“别以为你性格像西普拉斯就能凌驾于我头上!”
虽然艾瑞克曾不止一次强调过这点,但把自己陷进去之后,金却也被这句话伤的最深,现在被竭了伤疤,顿时狠狠闭眼,才压制住直接把对方打死的冲动。平息了数秒,才睁眼淡淡的望着艾瑞克,道:“这点你不必再提,我知道你爱的人西普拉斯,但是很不幸,接下来我要说的话,还是必须要讲出口。”
艾瑞克毫不在意的冷笑道:“我说了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能明白的,还要我解释几次?我倒要看看你和别的男人鬼混在一起,还有什么话说!”最后意有所指的瞟了一眼巫辛。
梅耶瞬间被激怒,做出了攻击的姿势,紧接着巫辛轻轻压上梅耶的手,摇一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梅耶冷哼一声,只好忍下了这口气。
金顿了顿,道:“我就是西普拉斯。”
梅耶顿时瞳孔紧缩,因为经历过巫辛的事,他倒是第一时间就相信了金的说辞,只是没料到竟也会有其他人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而艾瑞克显然不相信,冷笑道:“笑话!”
金也不顾艾瑞克伤人的态度,继续道:“为了准备你的婚礼,我三四天没有睡好,你婚礼前一天我还吐了血,这你也知道,”
艾瑞克冰冷翘起的嘴角顿时僵硬,满脸不可置信,因为这件事金不可能知道的,那天只有他在场,当时西普拉斯连医生都不肯请,之后更不会到处宣扬,想到此,一阵寒意毒蛇似的爬上艾瑞克的脊背。
金的声音也仿佛从遥远时空的另一头传来,“其实你举行婚礼的时候我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是硬撑到结束的,回到寝宫后就昏倒了,再次醒来就是在你的婚床上。这件事让我懵逼了很长时间,不好意思告诉你,在你说你喜欢的人是我的时候,更不敢说了,结果就挨到了现在。”
艾瑞克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都是空白的,张嘴想要说话却仿佛梦魇了似的发不出一个音节。
金道:“我不管你怎么想,总之这件事我只说今天这一次,你愿意相信就相信,不愿意的话,你就回现在的西普拉斯身边,我不会阻拦,我也相信梅耶看在巫辛的份儿上,也会给我这个面子放了你。”
艾瑞克听到这里,仿佛顿悟了似的,僵硬的表情终于裂开:“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愿意跟我回去,才撒这种慌的,对不对!?”
金无所谓的耸肩:“随你怎么想。”
艾瑞克顿时狂吼道:“那你要怎么样!怎么样才能跟我回去!?”
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相信我,你大可以离开,何必在这里做无谓的纠缠?把听到的话当做耳旁风,继续回到西普拉斯身边享受你们的天伦之乐啊。”
艾瑞克简直要被气疯了,眼底布满血丝,喝道:“我说了,我们是合法夫夫,你必须跟我回去!”
两人简直在自说自话,但金仍旧好奇道:“三年前分开的时候,你不是说了要离婚了吗?这是你提出来的,我想你不会忘记。”
艾瑞克理直气壮道:“你别拿这个做借口,帝国的法律没有允许ao结合后可以离婚,我不过是逗着你玩玩儿!”
金用力扶额,感叹此生最大的耐心真的都用在了艾瑞克身上,“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不觉得难看吗?我求求你像一个男人一样面对现实好吗?你已经不是需要别人来保护来迁就的孩子了。从小教你的东西都喂了狗了吗!”
其实艾瑞克躲闪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他现在就是一只纸糊的老虎,他只是用凶恶的外表掩盖他无力的心虚,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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