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满心都是担忧,钟子霖以前在a.s.e留下太多黑历史,虽然现在努力上岸了,叶澜衣之恶犬的骂名总是洗不掉。再加上他的生性倔强,就算受了委屈也只会把苦水往肚子里吞,跟人诉衷肠什么的根本不可能,所以至今他在公司里也是独来独往的,也没什么能说得上话的朋友。
要说关系尚可的话,白言飞算一个吧。但他俩画风相差太大,白言飞是属于心大傻白甜的类型,虽然在某些方面也是拥有治愈功效的,但顶多只是插科打诨让钟子霖心情好一点而已,其他事情他也不懂,解决不了本质上的问题。
当然,tony和温庭裕也并不觉得凌峥算是良人,他心思太深,手段太腹黑,本性又小气。假设他真是对钟子霖有什么意思,而且修成正果的话,估计会非常小气的把那家伙关在小黑屋里,那如花美貌只能他每天自己欣赏。
钟子霖那么暴脾气的,那还不得疯了,想到那种事态发展就让人头大如斗。
但是现在也没多大选择,钟子霖自从离开叶澜衣以后,连带着跟家里人也闹翻了,又没有其他亲戚。加上公司里没有朋友,在这世上几乎是孤身一人。好歹他有那么一点在乎凌峥,当初从度假村回来的时候也心心念念了好久,如果是凌峥的话,还是有本事能够稍微开导他一下的。
y在心里祈祷着凌峥千万不要趁人之危突然兽性大发,苦的感觉自己都在跟温庭裕一样狂掉头发了。
而这时候,凌峥已经非常迅速地开车把钟子霖带回了酒店,还是那个眼熟的花园,还是那个眼熟的鱼池。最近他会在城里逗留一阵子,平时都住在这里,本来还想着什么时候能把钟子霖骗上楼玩玩,结果现在变成了自己主动把烂醉不醒的这家伙给扛了回来。
幸好也不是很重。
酒店走廊里空无一人,凌峥刷卡打开房门,才刚进去,钟子霖就在他肩上扭动起来,嘴里还哼唧着什么。
凌峥连忙把他放下来:“想吐吗?我带你去洗手间。”
钟子霖软绵绵地扭着,嘴里在哼唧:“……尿尿……”
……好吧,反正目的地都是洗手间。
凌峥苦笑着把他搀扶过去,伺候他找到马桶,又协助他拉开裤链……
哗啦啦,钟哥气贯长虹,尿的畅快,脸上逐渐露出十分放松的满足表情。
凌峥在心里腹诽着,这果然是醉的不轻呐,都愿意让人把尿了。现在要是把他扔在路边的垃圾堆里,他大概会稀里糊涂的吃起垃圾来吧。
但是,醉成这样却没吐,说明他晚上几乎都没吃东西,只是一个劲儿的喝酒。凌峥知道钟子霖平时是很注意自己的身体的,他总是说艺人的身体最值钱,必须好好保护才行。那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心情不好了吗?挺有可能的,这家伙虽然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从来不爱对人说心里话。如果真是碰上了什么委屈,他也只会使劲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凌峥想着要不要跟tony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这时候钟子霖尿完了,居然还有余力从凌峥手里挣脱开,这就摇摇晃晃的要走。而且,他居然还能准确的朝着门的方向走,没有稀里糊涂的走到阳台或者卧室之类的地方去。
凌峥一头黑线的在后面喊他:“喂,……”
——你的裤链没拉,不能描写的部分还露在外面呢。
钟子霖都已经脑子一团浆糊了,只是凭着本能在寻找房间出口,哪还顾得上某部分的事情。凌峥叹着气追上去,伸手制住他:“别乱走了,今天就留在我这里吧。”
他低头亲着钟子霖的后颈:“难得的机会,陪陪我吧……”
钟子霖被他压在门上,气息火热的挣扎着——当然,不能描写的部分仍然露在外面。
他的衣领已经有点松开了,但基本还算着装整齐,这样的装扮加上一只不能描写的部分,那样子既滑稽又色/情。凌峥觉得很好笑,忍不住就伸手去摸摸。他心里存着一点侥幸,烂醉的时候,身体说不定会有一点反应的。
然而并没有。
尽管已经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钟子霖的身体依然是僵硬冰冷的。虽然他的肌肤就像火焰那般灼热,但那也只是酒精的作用。而且,被凌峥这样摸着,他的模样反而有些难受,他皱着眉头使劲挣扎,嘴里含糊着:“我不阳痿,我行的,我真的行……”
凌峥一怔,他见钟子霖那愁眉紧锁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因为这个隐疾被人发现了吗?还是被嘲笑了?
如果是这件事的话,他胸闷喝酒还真的挺合理。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现在几乎已经百毒不侵,凌峥想不到其他事情能让他这样自暴自弃的酗酒。
他放开了手,嘴里安慰着:“好好,你不阳痿,你很行。不过你这样子肯定是不能回去了,今天在这里睡一晚上吧。”
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可能再继续,钟子霖对他的触碰没有反应,并且还厌恶这种感觉。
跟那时候在度假村里相比,他的情况一点都没有好转。之前说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有反应了,似乎并不算夸张。
凌峥叹着气,半拎半抱的把钟子霖拖到床上去。钟子霖嘴里还在喊着不要,但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就像个沙包似的被凌峥一路拎到了床上。他软软地倒在被子里,醉眼朦胧的,凌峥想弄一把热毛巾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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