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归,这个就是我老爹。”
韩呆子下意识说了一句:“老爹好。”
“呆子,你别叫老爹啊!你叫伯伯就好了。”
南归也是非常小心的喊着:“伯伯好。”
呆子也是跟着喊:“伯伯好,我好饿啊!我可以吃饭吗?”
“吃啊!赶紧坐下,你们是予寒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有什么想要的直接和我说就好了。”
“伯伯,我以后能天天吃烤鹅吗?”
“当然可以,老李,吩咐下去,以后每天必须有烤鹅。”
“是。”
“老爹,我跟你讲,秃驴的桃花酿是真的好喝,可惜他不卖给我,不然我还可以带回来给你尝尝。”
“我早年也和过一次圣僧的桃花酿,就喝了一小碗,味道确实不错。”
“老爹,要不哪天你带兵去把西行寺围起来,秃驴不给你桃花酿,就砸了他的庙。”
“胡闹,你直接跟圣僧要酿酒的配方就好了,你老爹我又不是土匪头子,天天去砸别人东西。”
“秃驴说酿一坛子酒要花十年,不值得。”
“没有什么值不值的,时间越长,东西肯定就越好。过几天,皇帝要举行一场文武的比赛,要求官员家有合适年纪的男子必须参加。”
“老爹,我向来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我不想去。”
“这次必须去,你走走过场就好了。”
“行吧!呆子你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侯爷,这个和我们上次去酒楼吃的东西味道一样好,我要赶紧吃,不然明天就吃不到了。”
赵睿大笑道:“予寒,你的朋友有趣啊!”
吃完晚饭后一行人聊了会天,赵予寒突然感觉困了。
“老爹,我这段时间都没有睡好,我带着他们去睡觉了,记得让下人别来我的院子里。”
“知道了,你院子脏了就自己叫人打扫,平时没人会去你那里了。”
回到赵予寒住的院子里,总共有五间房,他自己住在最中间的一间房。
“呆子,你住我房间的左边,我刚刚已经让人打扫干净了,直接睡就好了。南归,你住我右边,晚上更安全些,有动静我和呆子也会先知道。”
“阿花,你真好。”
“好了,都去睡觉吧!明天侯爷我带你们好好去京城转转。”
赵予寒进屋后一看见软软的床,立即扑了上去:“好舒服啊!不行,我得好好睡一觉了。”
过了几息的时间,赵予寒睡了过去。
窗外的人影见状也是往书房去了。
“将军,小侯爷睡着了。”
“看来他是真的累了。吩咐下去,以后在予寒院子外面巡查就行,除非予寒有危险,否则,所有异常都不要管。”
“可是小侯爷旁边那个人是南疆来人,我怕他居心叵测。”
“我信我儿子的眼光,按照我说的做,下去吧!”
“是”
第二天,赵予寒被韩呆子吵醒了,他柔了柔眼睛走了出去,韩呆子正在劈柴。
“呆子,你在干什么?”
“劈柴啊!以前我在西行寺时每天都要劈好多柴的。”
“呆子,这些事以后有人做,你赶紧去洗漱,我们等会出去。”
“哦”
赵予寒随后敲了敲南归的房门。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一屋子的虫全部涌了出来,赵予寒此时心里一群草泥马跑过。
南归也是伸了个懒腰。
“阿花,你家的床睡起来真舒服,我昨天睡的好好啊!”
“你先洗漱下,等会去出去转转。”
说完,赵予寒赶紧去找韩呆子了,在他看来,还是韩呆子正常点。
一炷香后三人也是出了门。
路上讨生活的江湖人:有的嘴里喷着火,火焰飞出两米远;有人变着脸谱,十秒钟脸换一种颜色;还有人胸口碎大石,阵阵敲击声振奋人心。
韩呆子和南归仿佛第一次看见这些一样,一会儿来到这里,一会儿去到那里,仿佛就像两只猴子一样。
赵予寒看见前面一个店铺写着“关氏布行”,开始在心里盘算什么。这家布行是关家最大的布行也是主布行,京城里还有不少分布行,而这家布行的负责人正是关家小姐,这些消息都是他之前问赵五的。
“呆子,南归,我们等会出来在看这些小戏法,现在侯爷我先去给你们买新衣服。”
南归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实有些旧了,赶紧跟着赵予寒。
“侯爷,我感觉我身上的衣服还能穿。”
“你看你身上的衣服都破成什么样子,你以后跟着侯爷我,代表的就是侯爷我的脸面,别废话,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