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她举着双手,心情跌落谷底。
白天的她还在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运气不错,得了件稀罕宝贝。
这会儿的她又在感慨这稀罕的宝贝当真不好学啊…
……
她微微失神,手臂也不自觉的向下倾斜。
“你还走神?”
沈景漓眉头微蹙,深深的吸一口气,“要不,明日再练吧,今晚接收了太多的新知识…脑子跟体力都不够用了。”
秦夜玦心底是万般不忍心让沈景漓受累的,可又怕她遇到突发情况后没有自保的能力,只好心一横,拒绝了她的提议。
“不行,练足一个时辰才能歇息。”
沈景漓:“……”
天啊,怎么搞的怎么跟体罚一样…!?
“手都斜成什么样了?”
沈景漓小声道:“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啦,反正举够一个时辰就行了。”
见沈景漓还是没有把手臂摆正,秦夜玦倒也不恼。
俊脸逐渐逼近,一个带有侵略性的吻稳稳当当的落下。
沈景漓的脸一红,挂在手臂上石袋也掉落在地了,她用力将秦夜玦推开。
“你…?!你?你又亲我!?”
她还举着石子呢,秦夜玦这个流氓亲人都不分场合的吗!?
“这是敷衍了事的惩罚。”
沈景漓咂舌:“怎么还有这样的惩罚?!”
“再不好好练,就脱了衣服亲。”
“别…别,马上练。”
沈景漓重新把布袋挂在手臂上,腰杆挺的笔直,手臂也是一样。
秦夜玦见状,便坐在椅子上幽幽的喝茶。
沈景漓:(`へ′)
好气!
这厮居然在自己对面落座,还悠闲的品茶,杀人诛心了。
……
沈景漓举了半个时辰后,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额间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手好酸啊…
可她又怕秦夜玦的惩罚,自然不敢松懈,极度乏累的她的鼻头一酸,眼眶也红了。
沈景漓毕竟不是习武之人,举着石袋还要时刻保持一个姿势,她早已累的不行了…
秦夜玦见此情景,心一软,他放下茶盏朝沈景漓走来。
“不哭好不好?”
“举久…手酸…我不想哭的,眼泪它自己掉下来了…”
“你不是男人吗?哪个男人似你般哭哭啼啼的?”
一听到男人二字,沈景漓彻底绷不住了,她要是真男人就好了,就不用惧怕被脱衣了。
可是她是女子啊,练不好就要被脱衣服亲,谁受得了这种威胁啊…
豆大的泪珠从沈景漓的眼眶中一滴滴落下,可即便如此,她的手臂也不敢倾斜一点。
秦夜玦:“先休息,等会再练。”
“我才不要…”
都举了这么久,难不成待会儿还要在重新来一遍吗?
秦夜玦无奈道:“不肯停,又要哭?这是为何?”
“你要脱我的衣服,还问我为什么…”
沈景漓的手臂依旧笔直,生怕有半点倾斜,极度紧张的心理加上极度紧绷的身体,她现在十分崩溃,度秒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