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自嘲

永远。

    凤羽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他唯一的软肋，也是他唯一的铠甲。

    凤羽忽然有些后悔撩拨他了，毕竟小徒弟看起来是真的有点太纯情了。

    想到这凤羽想笑：这年头，纯情小徒弟可不好找了啊。

    凤羽不知道的是，其实巫钰只是对她一个人纯情罢了，对其他人，他依旧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圣子，心狠手辣，杀伐果断。

    只是，他不愿意在凤羽面前展现出自己冷酷无情的一面，因为，他不想让凤羽害怕他，更不想失去她。

    但是他师尊的追求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实力都不比他弱，要想在这一类人群中出类拔萃，那就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

    代价就是，他必须变得更强，更强，更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凤羽，才能让那些觊觎凤羽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在此之前，先让他再抱抱他的师尊，那香香软软的师尊，他现在还没抱够！

    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仿佛要将她融进骨血里。被抱着的人也极其享受这份静谧与温柔。

    凤羽温柔地抚摸着巫钰的头发，眼底满是宠溺“小钰，你一直都是为师的骄傲，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相信自己！”

    巫钰乖巧的点头“嗯，徒儿一定会努力修炼，成为像师尊一样厉害的人！现在，徒儿要奖励师尊一个吻！”说罢，便低头吻住了凤羽。

    吻毕，凤羽抬手轻轻擦去巫钰嘴角残留的银丝。

    “师尊，徒儿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我啊？”巫钰眼里满是期待。

    “快了，等到徒儿变得更加强大，可以保护为师的时候，为师就嫁给你！”凤羽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

    “真的吗？太好了！徒儿一定会努力修炼的！”说罢，又在凤羽唇上落下一吻。

    “不过，在此之前，徒儿需要答应为师一个条件。”凤羽微微笑道。

    “什么条件？师尊请讲，徒儿一定尽力做到！”巫钰一脸认真地说道。

    这让巫钰不由的想起两个月前的事，那是他一辈子都不愿意向凤羽提起的事。

    雾流高坐王位，手持长鞭，身前是两个跪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傀儡木灵人“巫钰，你必须牺牲掉你的清白之身，让凤羽发怒并杀掉玉春宫近二十余人！”

    巫钰闭了闭眼，强忍眼泪“我凭什么帮你？虽然是你创作出来的我，可是我好歹也有自己的权利，你这样让我如何面对师尊，如何让我面对……”

    巫钰还没说完，雾流就一鞭子抽在巫钰身上“就凭你只是一个容器，根本没有资格拒绝！”

    巫钰痛苦地蜷缩着身子，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雾流看向巫钰“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

    巫钰咬紧牙关死活不同意，炽天连忙也替他求饶“主子放了他吧，他是凤与近百年来收的乖乖徒。”

    炽天看的出来，凤羽很在意他，他全身上下用的布料全是金丝银线串成，头戴粉面桃花冠，腰挂白玉环。

    手戴万缕金丝绞丝纹手镯，肩披紫色双面披肩，紫衣配银甲，脚着黑红桃花靴。一双紫眸似水宛转让人不由叹一声“好一美少年”

    雾流冷笑着一把拎起炽天“你不过是一个人替代品，凭什么有资格劝我？这玉春宫近百年来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表面上是个温柔家，实际上是个犯人藏污纳垢所。

    要是我能够亲自动手去抓他们的话，还用得着你们不成，近百年来，在暗黑深渊拐卖良家少女、幼女、幼子、少年，甚至把他们饲养在羊圈内供那些达官显贵玩乐。

    贩卖双神生魂丸给暗黑深渊的人民，强迫他们每日必服致他们疯癫而死，甚至还联合外网的人一起出卖暗黑深渊，你们说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要留在人世间呢？”

    炽天恭敬地跪在雾流脚下“主人，那玉春宫近百年来的行径，确实令人发指，但巫钰也是无辜的，请主人放过他吧！”

    雾流扫了一眼炽天，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炽天继续说道“主人，巫钰他虽然是容器，但一直以来，都对您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您为何一定要为难他呢？”

    雾流面色阴沉，突然一掌拍向炽天“炽天，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炽天低下头“属下不敢，只是属下实在不忍心看到主人您为难一个无辜之人。”

    雾流冷哼一声“无辜？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哪有什么无辜不无辜的？只有强者和弱者之分！”

    炽天沉默了，他知道雾流说的没错，但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雾流一样冷血无情。

    巫钰拒绝他要是没有这东西，只怕师尊会不要他，一个从未有过家的人，在有心人的帮助下活了下来，他被人抛弃，被人厌恶，被迫与野狗争食，那些日子巫钰不敢想也不愿想。

    雾流看着巫钰，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怎么样？只要你乖乖听话，事成之后，我就给你自由，让你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巫钰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一边是自由，一边是责任。

    雾流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说要是让你的师尊知道她救你，只不过是我让你演的一场戏，你说她会如何想？她向来不喜欢被人背叛！”

    巫钰瞳孔一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连忙摇头“不！不可以！她不会原谅我的！”

    雾流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那就看你如何选择了。”

    巫钰颤抖着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我答应你。”

    雾流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乖孩子，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巫钰心里很清楚，自己只不过是雾流手中的一颗棋子，随时都会被抛弃，但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不得不这么做。

    巫钰想起了雾流曾经告诉过他的话“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雾流强行给他喂下合欢散“乖孩子，听话也只不过是一时的疼痛，这样能换来她一生的惭愧你说值不值！”

    巫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巫钰就这样被卖到春宫去，他的样貌自是吸引人，更吸引人的是他是大户人家养出来通房侍卫。

    细皮嫩肉白净干净身上还有主子留下的疤痕让这一群变态达官显贵激起了欲望。

    巫钰被强迫换上了轻薄的纱衣，被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不断有人试图突破他的底线 “小美人，过来让爷好好疼疼你！”

    巫钰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和屈辱，面无表情地回应道“请自重！”

    “哟呵，还挺有脾气，不过爷就喜欢这样的，来人！给我好好调教一下！”

    巫钰被一群彪形大汉围住，他们肆意地调戏着他，撕扯着他身上的纱衣，甚至想要将他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