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管家可进来一谈。”
徐邦瑞的身份,以及魏国公徐鹏举的嘱咐,这一路上,徐邦瑞并不能出手,能出手的只有徐顾。
“赵公子有何吩咐。”
推开门,徐顾站在门口,徐顾低着头,温和的说道。
“有一事需要徐管家出面一趟。”
赵禅便把此事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老奴敢问赵公子值得吗?”
“值不值得,徐管事难道心里不清楚?对于他而言,今后未曾不是一个助力。”
“老奴明白了,此事就交给老奴来办。”
与这些老奸巨猾之辈说话就是简单,只要付出足够的利益,就可以驱使他们前进,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就是徐顾看到了其中藏着的利益了。
没过多久,来的六人,只剩下赵禅与徐邦瑞,其余的人该去做事的,就该去做事。
“等下你什么都不要说,静静的去看着这场好戏就可以。”
徐邦瑞正准备开口询问自己可以做什么时,直接被赵禅给怼了回去,膈应在那里,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不一会儿,满头大汗的张达回来了,敲响了赵禅厢房的门。
“赵公子,方才老夫见徐公子是出去了?”
张达有点惊疑不定,啊可不希望徐阶就这样走了,人的名树的影,徐阶的名声摆在那里,就是一根定海神针,就是一剂强心剂。
“他去办更重要的事情,不过张员外放心,他是为令嫒的事情去奔波了,其余的也是如此。”
闻言,张达喜出望外,当即躬身行礼:“老夫谢过赵公子!”
不论结果如何,张达都认了,初次见面,赵禅徐阶等人就出了这么大的力气,张达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知张员外可安排妥当?”
“妥当!妥当!!”
赵禅的话让张达瞬间醒悟过来,连忙回答。
“那就好,何时可以走?”
“诸位还是吃点东西再去?”
“可。”
等待着张达等吃过午餐后,等待着天微微黯淡下来后,赵禅徐邦瑞坐着张达的马车,来到一间酒肆的三楼的雅间内,在这间雅间中,可以把这座城池的美景全部的揽与眼中。
莺莺燕燕的嘈杂声,灯红酒绿中,繁华中流露出一股腐朽的气息。
坐在窗台前,赵禅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外面的景色,至于徐邦瑞开始来回焦急的走动着,不过被赵禅训斥一下后,缩着头静静的坐在那里。
“来了。”
一听赵禅这话,正好赶来的张达心一跳,立即凑了过来,旋即刚凑上来,就被徐邦瑞扒到一旁去。
一个穿着已经蓝中带白的素衣的穷酸秀才在街头上恰巧的碰到了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姑娘顺势摔倒在地,旁边的护卫直接围了上去,直接把秀才给包围了起来。
“你发现了没有,他的衣服特别的干净。”
赵禅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旋即笑声中带着三分的无奈:“如果是真的穷酸书生,这可是一个贤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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