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程菁有点着急,瘪了瘪嘴,“申诺,要是……霍先生在某些事情上骗了你,或者做了一些对不起你的事,你还会原谅他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申诺前一秒钟还笑盈盈的脸,顿时垮了下来,目光在她和霍景行身上来回巡逡。不由自主把她的这番话,和左卉璇的来电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
程菁清了清嗓子,“事情是这样的。一个礼拜前,我无意中听到霍先生和……”
可她刚起了个头,霍景行便挂断电话,朝两个人匆匆走来,“车子都已经来了,你们俩怎么还不上车?”
程菁马上又闭上了嘴巴。
申诺自然懊恼地瞪了霍景行一眼。
相比较他的若无其事,程菁的表情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鹌鹑。她勾住申诺的胳膊,战战兢兢的打量着霍景行,活像随时都会遭到他的迫害,“申诺,我看我不是不去了。你替我向景止说声生日快乐。我已经买了明天的火车票……我还是回家继续收拾我的行李好了!”
“就去一会儿,耽搁不了多长时间的。”申诺实在很想知道,她没有说完的事儿,到底是什么。
但程菁又胆战心惊似的瞟了霍景行一眼,摇了摇头。她把一直抱在怀里的手袋,递给申诺,“昨晚我收拾行李时,发现这些好像都是你的东西,也不知怎么,会跑到我那儿去了。”
申诺伸手接下。
程菁表情凝重,依依不舍地抱了抱她,“申诺,我……要走了。你自己……以后凡事小心。”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真相。这样也好!因为一旦她说出校长是凶手,申诺势必会追问其缘由,到最后,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申诺的生活,可能就此像多米诺骨牌,彻底的被颠覆……
坐在车内,望着程菁义无反顾的背影,申诺满腹疑问。
她到底想对自己说什么?她无意中看到霍景行和谁在一起?在干什么?申诺听岔了程菁的话,让“出轨,小三,酒后乱性,一夜情”这样的词汇,合着左卉璇的名字,雨后春笋似的从脑子里冒出来。
在男人反常的热情后,总是伴随着谎言和背叛。这话是谁说的?申诺看着霍景行的侧面,少有的肃穆和刚毅,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对了,景止的案子不是早就解决了吗,那左律师找你还有什么事?”
霍景行的反应远比申诺想像的要迟钝,“她说她在国外为景止买了件生日礼物。”
“是吗?”申诺抓起程菁交给自己的手袋,心不在蔫的在里面翻了翻。
“不过,我已经替景止拒绝了。”霍景行如实说。
“是吗?”申诺还是这两个字。他霍景行不是一向声称自己是个商人,从不轻易答应别人,也从不随便拒绝别人的吗?况且,拒绝一个礼物,需要用这么长的时间吗?
“这是什么?”霍景行看到她手里抓着的东西,好奇地问。那是一个土黄土黄,表面上有很多气泡,好像没有烧制好的陶罐。
申诺的手一躲,不准他碰自己的东西。
霍景行这才注意到她别扭的表情,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这女人的心眼,真是堪比针尖!
“我和左律师后来又谈到避税方面的事情,这是我帮一位刚刚从事古董买卖的老前辈问的。和我没有多大关系。”他简洁明了,极力撇清和左卉璇的关系。
但到了申诺耳中,这却犹如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诡辩。接下来的一路,申诺一直低下头把玩着手里的陶罐,没有再说话。
霍景行也没有发现,怀疑和隔阂,已经在申诺的心里落根发芽……
*
霍家为了迎接景止这个隆重的生日宴,显然经过了一番精心的修饰和准备。当霍家的车停在别墅前,申诺看到院子里的万年青被人修剪得整整齐齐,每一片绿叶上似乎都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透着一种雨后天晴才会有的清新。
绿如碧毯的草坪上架起了烧烤架,两位大概是霍景行专门请来的大厨,戴着白色高帽,忙得热火朝天。十几个和景止一般大小的少男少女们,围坐在餐桌前。其中不乏有申诺认识的学生。
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上,摆着锃亮的金属刀叉和精致考究的餐盘。他们叽叽喳喳,笑逐颜开,把平日里冷冷清清的霍家院子,装点得热闹喧腾,充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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