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此事您还真不能赶他走,不论去与不去,这奉天教咱们是得罪定了,您看谷中上上下下的弟子又有几个能与什刹海相抗呢?”
师父为难道:“可是他......”
裴衡也赶忙劝道:“师父,您就放心吧,未来青黛嫁给江信庭,咱们百草谷也是有后台的了,不用白不用,此时不用他更待何时?”
说着,裴衡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紧忙问道:“哦对了,舟横呢?跟你一起回来了吗?”
江信庭听得云里雾里,一听到舟横才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与无影相处甚欢。”
青黛问道:“无影是谁?”
“是我的军马所出的小马驹,叫无影。”
“他还在马厩里?”
“嗯,喊他了,他不出来。”
裴衡忍俊不禁:“他倒是老实,来,坐,你看这个。”
裴衡迎着江信庭走进来,安然的坐了下去,并将那封信交给了江信庭,一气呵成,师父甚至都来不及阻止,那封信短短几行字便已映入了江信庭的眼中。
江信庭看完,依旧是一头雾水。
裴衡耐着性子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江信庭听,江信庭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青黛在一旁听师兄全然没有提到重点,忙不迭的补充道:“有仪是什刹海的亲生女儿。”
此话一出,江信庭着实吓了一跳,错愕不已的看着青黛,青黛见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便又坚定不移的点了点头。
江信庭一脸震惊的望向裴衡,说道:“那你们去是不去?”
裴衡看了一眼青黛,说道:“去,恐有去无回,不去......”
师父叹了口气,悲愤道:“大不了,为师自己前去,我毕竟对什刹海有恩,想必也不会死得太难堪,若师父真死在奉天教,你们当好生照看百草谷,别想着给我收尸,更别想着给我报仇!”
“我是觉得应该去一趟,不去必然会有麻烦,既然都是麻烦,那还不如就面对这个麻烦,逃避中不是办法。”青黛凝眉道,好似根本没有听到师父的话。
裴衡摇了摇头,神色凝重,说道:“此去九死一生,谁也不知这什刹海究竟是个什么性子,摸不准,就别自投罗网。”
师父见两个徒儿全然不打理自己,便更气了,撂下一句:“你们商议,商议完了派人通知我一声就行了。”
说完,便气呼呼的推门而去。
青黛和裴衡看着师父离去,心照不宣的笑了,江信庭皱了皱眉,问道:“你们这样......是不是对你们的师父有些不敬了?”
裴衡笑着说道:“你不懂,我师父有些冥顽不灵,你方才若就着他的话说,他便非去不可了,这种时候就不要搭理,他自讨没趣,便走了。”
青黛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眼中有些犹豫,垂眸道:“师父年岁大了,若真有风险,也不该他在前面,此番无论如何,不能涉险。”
江信庭若有所思:“或者......你们有没有想过......带着有仪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