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垛怎么能着火,”红叶有点不相信,但出于对二懒的信任,相信他也不会骗自己。所以一骨碌爬起来又急切地问到。
“就是棉垛!”二懒在电话里喊到。
“快打119报警!”春草在电话里安排到。
放下电话,红叶赶快披上衣服,骑上车子就向外走。
刚走两步,她又突然想到,让他打119那不是误事吗?于是自己又跑回屋里拨打了119电话。
随后,她骑车到了张晓家,叫醒张晓一起向厂部奔去。
二懒提着水桶,又想起了春草,边跑边喊,“春草,着火了!着火了!”
春草刚睡着,朦胧中听到外面的喊叫声。
二懒走到跟前,发现那个乞丐还在那儿乐着,浇了一盆水,又开始向外拖他。
刚把他拉出来,二懒正要弄水时,只见他又乐着到了棉垛跟前。
这下二懒急了,上去一巴掌,“他娘的,你找死啊!”
春草折起身,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想了想,感觉又不像,于是下床打开门一看,库房那边已是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春草来不及多想,端起地上的脸盆就冲了过去。
“春草,你来拦住他,我去弄水。”二懒看着春草来了,再次叫喊到。
“打119报警了吗?”春草一边拦着那个乞丐,一边又着急地问到。
“打过了。”
“给厂长打电话了吗?”
“都打过了。”说着,二懒赶快又跑回去打水。
不一会,三辆消防车拉着警笛警报疾驰而来,迅速开进了院子。
消防员动作神速,车还没有停稳,只见他们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取出水枪朝那大火喷去。
红叶、张晓以最快的速度吃力地向前蹬着,但由于是逆风行驶,她们只能是干着急。
“这是谁干的事?”红叶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肯定是二懒。这回必须好好收拾他一顿。”张晓回想着今晚早些时候的那件事,气的咬牙切齿。
她们加速向前赶着,等他们赶到厂里时,消防员已完全控制住了火势。
红叶、张晓走进院子,将自行车撩在一边赶快跑了过去。
看着那个已烧得不成样子的棉垛,红叶想哭的心都有。
“春草,怎么回事?”红叶瞪大眼睛问到。
“谁是这儿的负责人?”一警官问到。
“我是。”红叶向前靠了靠。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你们管理肯定有问题,好好反思一下吧。另外,我刚才转了一圈,看到那边还有一个大库房,里面全是油,多亏你们报案及时,不然的话要出大问题了。”
“好,谢谢你们。”
“不用了,火势已经扑灭,现场你们自己清理一下吧。”说完,消防员开始收拾器材。
看着消防车走了,红叶又问旁边的二懒,“怎么回事?”
二懒把刚才知道的情况说了说,又开始寻找那个乞丐。
但满院子转了两圈,却不见了乞丐踪影。
红叶吩咐,赶快找,绝不能出现人命关天的事情。
他们四个人围着院子又转了几圈,把该找的地方全找遍了,就是没有见到人。
回到办公室,春草说,放心吧,那个人不会有事的,着火时,我一直拉着他,等消防车过来时,他还站在我旁边。
红叶一听,刚才悬着那颗心才算放下了。
她瞅了一眼二懒。
二懒低头不语,他知道自己这下完了。
“二懒,你为啥今晚不锁门!”红叶质问。
春草、张晓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二懒。
二懒也看了一下他们两个,便撒慌说是天冷忘记锁了。
这时,春草和张晓倒松了一口气。
红叶先让二懒回去睡觉了。
她们三个人却彻夜未眠。
好在后半夜下了一场雪,否则,那惨不忍睹的废墟场面绝对没法交待。
第二天,工人陆续来了。
正当大家准备开工时,却被红叶叫住了,“这两天停产,大家先把院子清整一下吧。”
十几个工人目瞪口呆,就连马技术员也感到莫名其妙,但不知发生了什么。
看着大家一个个都带着猜忌的目光,红叶也不想隐瞒什么,说是昨天夜里着火了,其中的一个棉垛烧完了,另一个虽然烧了一点,但整个棉垛受损严重,估计没法使用了。
说完,红叶带着忐忑的心骑车走了。
来到乡政府,红叶犹豫了半天,还是走进了乡长办公室。
红叶将来龙去脉作了一番汇报,并表态愿意接受处理。
乡长听了极为恼火,狠狠地训斥了红叶一顿,要求她停业整顿,后果自担,听后处理。
厂里着火的消息也在她的村子里不径而走。
秋月听了,非常难受,她本指望红叶能给住院的一全多垫付点医药费,这下完了,彻底完了。秋月仰天长叹。
老头听说后,一直抽着烟抹眼泪。
老太太倒是高兴了,厂子完了,她的那颗心也该收一收了。她对着天喊到,“老天哪,你可是睁开眼了。”
村长听说后,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个红叶,怎么管理的,竟然出现这么大的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