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公子!”见白玥然病痛至此,而皇上却依然独宠云妃,对他不闻不问,小谩不忍他受苦,燧爬至寒风脚前,哀求道:“皇上,然公子并非有意冒犯,他只是……”
她瞥向身后蜷缩成团,因咳喘不止而全身痉挛的可怜男子,心中酸楚,抹了抹泪接着道:“然公子只是想得到您的垂怜,哪怕只有一点点!”
“然儿!”或许是对白玥然放下戒心,寒风侧目,他放下怀中可人,倾下身吻了吻他苍白的薄唇,才意尤未尽的起身走到白玥然身前,俯身将病中的他拥起,柔声唤道。
“皇上……疼……疼……”白玥然倚着受创的左臂绵软的枕在寒风怀中,口中无意识的呓语。
“哪儿疼,告诉朕?”寒风轻抚他后心,才使他的咳喘渐渐止住,见他恢复些许,寒风关切的道。
“皇上!”白玥然睁开深燧的星眸,强撑着绵软的身子从寒风怀中坐起,颤抖的伸出带血的手臂掩唇轻咳几声,喘息着道:“多谢皇上垂怜,玥然……”他突然眼前一黑,话未说完便已晕了过去。
“来人!御医,快传御医!”寒风拥着倒在臂弯陷入昏迷的白衣公子,急唤。
“是,皇上!”听闻召唤,红袖放下手边的事从旁而入,应了一声又慌忙向太医院行去,不过片刻一个年轻男子随红袖进入,此人正是先前医过白玥然的苏太医。
“微臣参见皇上!”苏太医正欲下跪向寒风行礼,却被他一把钳住手臂。
“医好他,朕命令你医好他!”寒风将苏太医硬拉至白玥然身前,威胁道:“如若医他不好,朕取你性命!”
“臣,遵旨!”苏太医握住枕在小谩怀中昏睡的白衣男子手腕把脉,随后探向他略烫的额头,然后揭开伤处浸血的纱布,清理伤口再次上药包扎。
“回皇上,这位然公子伤得不重,调养几日便好。但他身患风寒,外加奔波劳累,致其元气大伤,待臣开剂补药,在床上静养数日方能痊愈。”苏太医大笔一挥,写下治病良方。
“请这位姑娘陪下官一道取药。”言罢,苏太医行出未央宫,小兰紧随其后。
“朕不过是派他前去洛城督察救灾,为何从洛城回来会伤成这样?”寒风向白玥然伤处瞥了一眼,转身坐回床前,复又执起水随云冰冷的芊芊玉手。
“回皇上”,小谩回忆着日前发生的事,含泪道:“当时路遇刺客刺杀公子,公子在保护小兰时不仅受伤,还耗尽了体力。”
“刺客?”见小兰提着药包返回,寒风皱眉,嫌恶的道:“既然药已到手,还不送你家主子回承欢宫休养?杵在这儿做什么?”
“是,奴婢告退!”两人向寒风福了一礼随后抱起白玥然退出未央宫,步履匆匆的向承欢宫行去。
“然儿一向深居幽宫,与人无争,朕想不通他怎会在回宫途中遇刺?七皇弟,当时你亦在场,不防替朕解惑!”
“臣弟不甚了解!但从刺客口中听闻皇上果然在轿中,想必是刺客错将然公子当成了皇兄您来刺杀,可恨当时未将刺客生擒,还请皇兄降罪!”寒彻突然单膝下跪,悔恨交加的道。
“起来吧,朕恕你无罪!”寒风上前,一把将他扶起,追问道:“刺客即是错将然儿当成朕来刺杀,想必是受人指使,而且此人定是知晓然儿所为,误以为朕会亲自去洛城救灾,才会在朕回宫前刺杀。
倘若当真如此,想必此人定在刺客身上留下蛛丝马迹,既然刺客已死,不知七皇弟可寻到线索,知晓刺客是受何人指使行刺于他?”
“回皇兄,臣弟已知晓是何人所为。”寒彻从怀中取出一封密函呈于寒风手中,沉声道:“不过刺客已死,死无对证,单凭这封密函并不足已将他治罪,臣弟有一计,就不知皇兄是否应允!”
“一切就交由七皇弟代为处理,朕只想在这未央宫中陪着云儿等凤鸣果成熟!”寒风接过密函看罢,摇头叹道。
“臣弟遵旨!”寒彻垂眸,向寒风行了一礼,道:“臣弟告退!”他起身,将来人带至门外,对守卫的端木修低声嘱咐几句,转身离开宫门,返回晋王府。
趁侍卫交接班时,端木修回到住处,他控制灵魂转换变身夏雪歌,她领着来人躲躲闪闪的来到皇后所在的坤宁宫,却见门外无人看守。
由皇后的贴身婢女苹儿领入宫门,皇后正坐在美人榻上小寐。
“妹妹向皇后姐姐见礼!”夏雪歌向皇后盈盈一拜道:“打扰到姐姐午憩,妹妹真是过意不去。”
“妹妹你这是说哪儿的话,你还记得来看姐姐,姐姐高兴得紧呢,怎会怪你?”皇后命苹儿取来帕子抹了抹脸,起身来到她身旁,自然的拉过她,笑问:“看妹妹容光焕发的,是否是晋王与你重归于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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