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柯吸了一大口豆奶,感觉身体暖和了一点了,开始吐槽林秉然,“都宵夜了还早?找我有事?”
“你说什么事?”林秉然哼哼:“早上醒来你就不见了,我醒了你还睡得香,下戏了你又没回来,虽说是住在一起了,谁知一天说不上两句话……”
林柯:“嘘!”
没想着林秉然这么黏人,林柯腹诽,片场耳朵那么多,这人竟然不害臊,算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林柯浑身发热,在一些偷偷打量的目光下把林秉然拖着去了外面,走廊上乌黑乌黑,冷水吹得鼻子一冷,一下就红了。
“亲一个,”林柯拖着林秉然的衣领,“你就回去睡觉,行吗?”
抱着暖和一些,林秉然抱住林柯亲了会。
亲了会,林柯没忍住笑松开林秉然,“不亲了,天寒地冻的接吻,一会冻出鼻涕怎么办?”
林秉然扑哧笑了一下,“不解风情,你真是苏素?”
“黏黏糊糊,你可没有荀真酷。”林柯说。
把林秉然轰回去,刚进片场就得了好多白眼。沈风的团队几年前在风铃剧组里,林柯还是个小演员的时候就和她混熟了,偶而还凑桌打麻将,熟起来什么都说,翻个白眼也不在怕的。
加上在剧组嘛,东南西北拍戏,横店一扎就是半年,大把单身狗,大家天天狗吃粮,只对林秉然还保持敬畏之心,凑麻将的时候,对林柯从来不手软。
林柯讪讪:“开始吧,拍戏呢。”
大夜拍到黎明,林柯钻进凉飕飕的被子里,林秉然去拍戏了,荀真和苏素的剧情是两条支线相交再融合,以前的事情里,林秉然和她都要分开拍。
林柯抱着被子,想着林秉然睡着,醒来的时候还是路途来叫的,她掀起眸子扫了一眼窗户,木窗柩边缘能看到一点亮光,林柯连着两天大夜,今天好不容易能休息一天,恨不得一觉睡到明天。
林柯抱着被子滚了一圈,不情不愿的问:“何事启奏?”
路涂:“……”
“禀奏,”林秉然的声音突然响起,“下班了,去吃羊肉火锅。”
林柯抱着被子坐起来,“这么早?”
林秉然挑眉:“林一条是浪得虚名的吗?”
路涂往林柯床头放了两份文件,说:“我去叫郭蓉蓉,赶紧起来收拾。”
门一关,林柯松开拽住被子的手,半截香肩从滑下来的被角露出来,林柯抽过文件,看了眼封面吓了一跳。
“我天……”
林秉然回头,拿着衣服一边给林柯套,一边凑过去跟着她看,“新剧本?”
“一个代言……要出新品……”林柯说着啪的合上了合同,觑着林秉然,瞪眼,“你看什么看呢,有保密协议的!”
林秉然伸手掐住林柯耀武扬威的脸,把她的脸捏得撅成了鱼唇,又印上自己的。
两张嘴四瓣唇,一个比一个软乎,林柯呜呜两声,被压着陷在被子里,冬天了,人的温度该有多舒服,林柯抱紧林秉然,放松腺体任由信息素流淌,像一味□□,很快搅乱两个人的呼吸。
林秉然撑起来,眼尾颧骨带着红,喘了两下看着林柯,“干什么?”
林柯抱着林秉然,鼻息在她颈子附近嗅闻,像个痴汉红着脸说:“明知故问。”
林柯:“进组半个多月了,我们还没有那个……”
林秉然像个贞洁烈妇,把散下来的头发挽到耳朵后面,拽着林柯的手腕把她拖开,语气幽幽的说:“羊肉火锅。”
林柯:“……”
饭堂子里,火锅味弥漫,包间里林秉然吃红汤,林柯吃清汤,路涂和郭蓉蓉单独在隔壁包间里。
“都说三年之痒,还差小半年才三年呢,我就比不上一口羊肉了。”林柯怅然若失,撑着下巴看林秉然吃得额头浸汗。
林秉然脱了外衣,里面是件贴身打底的灰色毛衣,衣料柔软舒适勾勒出曲线,林秉然把长筷子伸进红油锅里,捞起一筷子沾满红汤滚烫红油的薄羊肉,沾上满满的酱料正要往嘴里送。
林柯长长叹气:“啀——”
林秉然一筷子羊肉掉回碗里,笑着嗔了她一眼,“老实吃饭。”
林柯和她对视,互相看着对方笑。
林秉然干脆端着碗,挨过来和林柯挤在一条木凳子上坐,“成了么?女王陛下。”
林柯憋笑:“勉强勉强。”
林秉然剜她一眼,眼睛带着勾子,“你真不吃红汤?”
林柯摇头,“清汤才有羊香味啊。”
林秉然笑着捞起一筷子羊肉,红彤彤的格外诱人。
——
保暖思淫/欲,洗澡的时候两个人就缠着了,浴室里换了暖照灯,暖洋洋的,林柯被弄着洗了半个多小时,便懒懒的有点提不起劲了,浑身无力。
林秉然呼吸微喘,啃着林柯后颈,突然手下用力把她压了回去,热水兜头灌了一脑袋,林柯大叫,“我歇会再——”
林秉然支腿,踩住她的背,说:“就这样吧。”
——
林柯:“……”
林秉然打哈欠,给林柯压实被子的边角,“气什么气,我吃了辣椒,不方便嘛。”
林柯咬牙,“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