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早在几天前就已经由旅馆的管家分发放了出去,利用的名义也不是高鸿升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子,而是冠冕堂皇的用了原四国公使夫人**云的名义来进行。
高鸿升将赛金花绑架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利用她的招牌来打入上流社会。
“彩云,这个晚宴其实就是一个分赃的大会,分我们利润的大会,也是你利用手里的药品来拉拢这些人的大会。这些药品就是一个大蛋糕,到底该怎么分现在你听好我们的底线是什么,这是我们提供给全世界经销商的价格表,不要表现出一付吃惊的样子,你们大家也一样,要淡然,要肉疼的我们好像很亏很亏的样子。”高鸿升看着坐在长条桌边上的众人严肃的说道。
“阿司匹林一英镑一瓶,大概是二十五法郎一瓶,复方新诺明是二百法郎,盘尼西林是六百法郎一盒,异烟肼是五千法郎一盒,这是我们的供货价格,但是统一的销售价格是这些药品的一倍,也就是在这个基础上提高一倍是我们的全世界销售价格,比如复方新诺明,我们供货价格是二百法郎,中间商的价格是三百法郎,而用户买到手的价格是四百法郎。中间商就是这些老爷们,你明白了吗?”
“你是说把药品销售出去后,然后我们就给那些老爷们提一百法郎的利润吗?”**云有些迷惑的小心问道。
“不,不能这样。送给他们钱要送的理所应当,要让他们拿的理直气壮,我们这么干,我们将勒阿佛尔周围一百英里内的所有城镇当成一个区域,然后让他们自己细分这个区域内所有的医院和药店,他们自己成立各个虚假的分公司来进行名义上的销售,我们负责地区销售的分公司从他们那里进货负责药品的实际销售工作,其实就是把账从他们那里转一圈,这样他们就挣的光明正大了。另外的一百法郎就是我们的分公司和医院、药店的销售利润。怎么样我的计划不错吧。”
“那样的话药品的价格是不是太高了,很多人是负担不起治疗的费用的,那样会影响我们的销量,这个销售价格太高了,我都买不起这么昂贵的药品。”艾伯特摇晃着脑袋质疑道。
“是啊!这个价格太高了,四百法郎一瓶,简直就是抢劫,我是买不起。”约翰也跟着说道。
“没办法,这是今年的销售价格,而且这个价格能拿到就不错了,明年等扩大产量后才可以把价格稍微降下来,但也不会太多,世界的需求太大了,我们面对的是整个世界的药品市场,不是一个法国,一个英国,是整个世界,相对于整个世界来说,我们这点货量实在是太少了。我们在今年只能提供二百万盒阿司匹林,五十万盒的复方新诺明,五万盒的盘尼西林和一万人份的异烟肼。就这么点货量却要面对整个世界的需求,你们还觉得我们的价格高吗?”高鸿升直接将总的货量告诉了大家。
不是他不能大量的从现代带更多的药品过来,现代社会这些药品早就是烂大街的东西,一个小的制药企业就能提供这些数量。
可是一种能够救人命的东西为什么要贱卖哪!普渡众生吗?救济广大的西方劳苦大众,高鸿升可没有那么高的崇高思想,使劲的勒索这个西方世界才是他的根本目的,需求与供给之间本身就是不平衡的,能够最求最大的利润为什么要减少自己的利润哪?
降低价格扩大销量增加总利润额,看起来是一个充满**的面包,但是处于垄断地位的商品是不会这样杀鸡取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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