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不需说这些,你要想清楚才好。”
“婴孩的灵体我只能存留月内,若是此后祝如疏不接下,便会逐渐死去。”
林鹭一顿,她却神色坚定地说。
“我相信他。”
夏蝉衣见此,又言。
“我上次忘记同你说了,会有些疼,但是其疼痛的程度并非分娩那般严重。”
“没有上次固魂钉钉入疼。”
林鹭点了点头。
“好。”
就算再疼,她也会忍下来,她这个人本就不耐疼,所以什么样的疼痛程度与她都无差别。
都很疼。
林鹭突然想起祝如疏有一分犹豫腹中孩童,竟是因为他怕她会疼。
她思及此处,眉眼微微弯起,同夏蝉衣道。
“来吧。”
夏蝉衣本就爱看那些奇门遁甲的书籍,纵然林鹭说出来的都稀奇古怪,但她还是知道一些。
“此术…我同样未曾尝试过,不知成功概率,但是按理说,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林鹭点头。
“我相信你。”
夏蝉衣引着林鹭躺在床榻上,她口中念念有词,施法化作一个光圈,将此圈挪到林鹭的小腹上方,再缓缓下移,挪到她的身体中,将婴孩的灵体带了出来。
林鹭疼得喘不上气,额间都是密密匝匝的薄汗。
好在比较快。
那个光圈托着婴孩的灵体,林鹭隐约能迷迷糊糊看到一个孩童蜷缩的身影,她的指尖似乎动了动。
林鹭的唇瓣泛白。
她问。
“可能看出孩子是男孩女孩?”
夏蝉衣点头道。
“是个女婴。”
林鹭松了口气,躺在床榻上,好在今天教了祝如疏编麻花辫,看来以后还能派得上用场。
夏蝉衣将那婴孩的灵体好好敛了起来,暂时存储在她今日带来的灵器中。
“可以麻烦夏姐姐帮我准备笔墨纸砚吗…祝…祝如疏经常都会写字,桌上应当还有。”
这孩子在她腹中待的时日还尚不足月,本就不太显腹部,灵体取出来之时,她却又觉得腹中一空。
“你有何想说的话,我可以为你代笔,如今的状况,你不适合起来。”
林鹭却咬牙道。
“有些话一定要我亲手写给他才行,我怕他这个人不听劝。”
夏蝉衣备好笔墨纸砚,将林鹭从床榻上扶了起来。
少女唇瓣苍白,忍着腹中的疼痛,一步一步往桌边去。
她握起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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