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余国公府的现状也不是很好,表小姐聂挽书已经住进了令院,名义上是来借住,实际上,大家是什么心思,也都昭然若揭。余丁甫一心相当红娘,撮合聂挽书和余令,?明里暗里看嗣音不顺眼。
陈氏想到是怎么让她亲亲的孩子代替余令的世子之位,顺便给她儿子找一个高门大户的小姐,同时也没少给嗣音使绊子,聂挽书的心思倒是不知道,但余令是一定不会娶这个表小姐,嗣音整日里逗逗鸟,浇浇花,过得那叫一个舒适,比作公主的时候,可好多了。
有心了就和陈氏斗一斗,没心思了,大门一关,谁来都不见,
云官对着门口的小厮说,
“劳烦通报一声,就说络和公主的故友来了。”
小厮去而复返,呵呵笑答,“请!”
云官和小九儿跟着那小厮,
“小的先带姑娘见过夫人吧!”
云官摇摇头,
“不必了,我直接去找络和公主就好,你忙吧,我找得到路。”
“啊?这,不合规矩吧!亲友来访,皆是先拜见主母的。”
那小厮为难的说着,云官赫然一笑,
“哎,你们家主母坟头的草都两米高了,真的要我去见吗?似乎不怎么体面吧!
话里半句不离主母,她的坟头也不见你们去清理清理啊。”
小厮被云官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纠结的说到,
“云官大人,这,当今余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是陈夫人。”
云官很是无奈的说到,
“本大人对于你余国公府的家事不关心,谁做主母跟我也没关系,不管是谁,我不去拜访就是不去,再说,我是来找令院的人,又不找她的人,见她干什么?”
云官抬脚欲走,那小厮还想拦着说什么,云官用手指指了一下那个小厮,
“是不是你们家主母叮嘱你,一定要让我先去拜见她啊!”
小厮点点头,
“您就跟奴才去吧,不然奴才也不好交差啊!”
云官奶凶奶凶的说,
“我就说嘛,余国公府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无礼了,都是被她教唆的。我告诉你啊,别拦我,你们别以为我不敢把把那件事捅到圣上面前,偷梁换柱,还以为能密不透风吗?圣上不说是因为宽厚,我要是说出去了,事圣上不管也得管,明白吗?起开!”
她最讨厌这种耍心机的女人了,要是个光明正大的续弦夫人,也是要尊敬的。只是这陈氏,还是算了,龌龊手段上位的下贱女人,她不屑。
余丁甫把陈氏娶做续弦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也只有几个夫人会说,可要是放到明面上,那就得欺君罔上,是重罪,就看有心人怎么说了。
小九儿跳出来,对着那小厮说,
“你也别引路了,主子都搞不清楚,余国公府我们找得到路,回去复命吧!”
余国公府的宅子她不知道偷偷翻过多少遍了,熟悉的很,余丁甫的花圃了长了几根杂草她都知道,
小九儿蹦蹦跳跳的进了令院,云官跟在小九儿的身后,
“嗣音姐姐,我来啦!”
一下子扑倒了正在修剪花枝的嗣音怀里,嗣音也惊讶着,
“你怎么来了?云官儿呢?没来吗?”
“嗣音姐姐就知道找姑姑,我这么大的人都在你怀里了,你都不关心,吃着碗里的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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