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刚才看见江夫人…还有那车牌号像是施军那边的,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军火。”苏暮凉说着回头看她,“白老大呢?”
“他去帮忙张伯招呼客人去了,也不知道今儿个刮哪门子风,白老大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曲挽香不觉回头看向江家老院,留给苏暮凉的是另一张不解的脸。
“算了,不管了,什么事情也没我的香子重要。”苏暮凉收起了满脸的疑惑,捧着她的脸笑了笑,“勇敢的香子,你打败了恶魔,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庆祝!”
曲挽香也笑着,将他的手轻轻拿起紧紧的握在手中,“嗯!我们先去医院办手续吧,还有些东西要拿,方才出的太匆忙,都没有跟肖雅打招呼,今天正好她值夜。”
苏暮凉点了点头,两人找了黄包车,向医院行进。
晚上的医院除了特殊的急诊和例行检查基本上没什么事情,高院长也去了婚礼现场,肖雅一个人实在是无聊。
拿着钢笔在手中转着,一边想象着那个她误以为名字叫做江帅的男人,他是那般的美好,又那么的遥远。
不知道是因为距离而觉得美好,还是因为太美好,才认识到了距离。
肖雅隐隐的有些失落,不禁想起他们婚礼可能出现的盛况,她说过江夫人是属虎的,有没有去大闹一场呢,还是大闹一场的好,这样才能了自己心头的嫉妒。
转念又觉得自己太坏了,其实风细细也不是那么的令人讨厌,最起码她生得好看,梨涡浅浅颠倒众生,万千男人争相讨好的女人,却这样甘心嫁与他做二房,想来也是爱他的吧。
“唉唉~~想什么呢,肖雅,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自此之后不要在想这些太遥远的东西了!”
肖雅摇摇头,无力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将方才还幻化在脑海里的情景一一粉碎。
“肖护士,你干什么呢?”
这么些天在医院的日子,曲挽香跟这位可爱的护士已经很熟了,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肖雅还没看见二人,不禁想逗她一逗。
“没…没什么。”肖雅低下头,忽然又迅速的抬起,“江帅的婚礼顺利不?”
“嗯,很顺利,两人已经共度***去了。”
“哦。”
肖雅有些失落,淡淡的哦了一声,复又问道,“这么晚了你们怎么又来医院了,酒席散了?”
“我们俩就没参加酒席,一心想着早早和这医院划清关系,我们是来办手续出院的。”
曲挽香笑笑,看了看苏暮凉,难掩心中的喜悦。
“倒也是,这些日子在这里,你受苦了,不用办什么手续,你们是高院长的绿灯客人,病痛好了随时可以出院。”肖雅回之一笑,“曲小姐,恭喜你哦!”
江家老院,还是三年前的婚房,还是那张同眠共枕了多年的大床,细细暗自高兴着,像是历史重演了般。
只是上次的洞房花烛,她是独自一人坐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这次却是在他的怀里,和他亲昵着共同步入,大概这就是成功之处,也说明这些年的心血终于不用白费了。
于是她笑着,宛如一朵盛开的花。
“这么开心?”
江寒水也笑着将她放在床上,换上了喜庆的红色床单,房间布置也是同样的喜庆,一不小心就让人觉得那是真正的幸福,是彼此最后的归属。
“终于嫁给你了,怎么会不开心,要多开心就多开心!”她伸展双臂轻轻环住她的脖颈,笑靥如花。
江寒水却有片刻的静止,转瞬还是笑了笑,俯身轻轻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细细,等等。”他自腰间取出钢枪,“别在身上不舒服。”他笑着,顺手将枪丢到一边,那是风细细触手可及的地方。
不是不忐忑的,她笑的瞬间,他又想起了芙蓉,她也是这般笑着,像是期待着他的靠近,她却举起钢枪对准他的胸膛。
高盛安说了,芙蓉可能没死,风细细可能就是芙蓉。
果然是历史重演,连笑容都变得那般相似,江寒水想着,再冒一次险,就将枪放在她的手边,看看她会不会再次拿枪对上他的致命点。
如果会,那么她便真的是芙蓉,死在她的枪下也算是了了自己一桩心事,旧梦缠身的滋味着实难受。
如果没有,她便不是芙蓉,他就可以相信在这个世间还有一个像她的女人恰好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他不会拿她当替身,却愿意将自己欠下芙蓉的温柔尽数给她!
只是因为错过了一次爱情,绝不能错过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