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徐秋澗从华岳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明宣宗和于谦等人已经侯在了门外,见徐秋澗出来,都高兴的迎了过来;
“爱卿!朕刚才已听于爱卿他们说了,此战之胜,你功不可没啊!”明宣宗欣喜的拍了拍徐秋澗的肩膀。
“皇上过奖了,微臣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徐秋澗拱手道。
“没过奖,没过奖,朕可不是夸你,朕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明宣宗笑道。“对了,刚才朕听将士们唱的那一阵激昂的歌声,听常旬说也是爱卿你教给他的,究竟是什么歌啊?声音嘹亮,气势雄浑,大大长了将士们的士气啊!此战之所以能取胜,朕相信都是因为有这首歌的缘故!”
“皇上言重了,今日实乃皇上指挥有方,若没皇上的亲临现场,将士们的士气也不足以发挥到如此淋漓尽致的地步!”徐秋澗道。
“行了!爱卿也不必恭维朕了,这其中的缘故,朕还是看的出来的!不过爱卿你教他们唱的这歌,确实挺好听的,又能带动将士们的士气,可有名字?”
徐秋澗微微一阵沉吟,“就叫精忠报国吧!”
午时刚过,鞑靼大军再次发动了进攻,不过在守关将士经过两个多时辰的英勇抵抗下,鞑靼大军还是没能攻破居庸关,悻悻撤兵了。
大战结束后,又已是夕阳黄昏,刀疤男静静拄在一处山头上,仰望着居庸关,此次他的心情有些复杂,甚至还有些害怕,自己这边的兵力数倍于敌军,本来可以轻松攻下居庸关,但经过一天的苦战,还是没有攻下来,他终于明白,自己确实太过轻敌了,他有些后悔之前的决定了;
他们兵行险招,深入大明腹地,本就是远土作战,十分危险,撇开粮草问题,最害怕的就是对方援军赶到,到时弄不好就会满盘皆输。
所以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攻取居庸关便至关重要了,然而奈何对方已经成功的为他们的援军争取了一天的时间,这让他感到十分的不安和愤怒,不禁重重一拳砸在了身旁的一颗大树上,顿时将树干砸出了一个大坑。
“你回去叫他们休息片刻,晚上继续进攻,天亮之前一定要攻下居庸关!”刀疤男下意识对身边的一个鞑子说到。
“这……”那鞑子却微微一阵迟疑,“军师可否明日再下令进攻!今天一天下来,将士们已经精疲力竭了,再度强攻恐怕也只会徒增伤亡!”
“怎么?你有些于心不忍了吗?”刀疤男冷冷的看了那鞑子一眼。
“不是!属下没这个意思!”
“没这个意思就好,记住!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就是我的人,咱们跟鞑靼不是一路人,他们的人去送死,咱们不用觉得可惜!只要攻下居庸关,即便他们的人死光,又与我们何干?”刀疤男冷冰冰道。
“是!属下记住了,这就下去通知他们……”那人说着,便匆匆下去了。
子夜十分,居庸关的烽火台再次亮起火苗,所有守关关将士不得不再次打起精神,和鞑靼敌军进行顽强的攻防战;
这次鞑靼大军选择的是明宣宗和于谦所指挥的居庸关西面,看到烽火,两人便匆匆上了指挥炮楼,于谦不用说,很有几分军事天赋,在指挥调动上做的很到位。
明宣宗虽然在指挥上不如于谦,但他是皇帝,本身就能鼓舞众军士们的士气,在加上他亲自敲打起了身后的大鼓,为下面的守关将士们壮威,更能让守关将士们上下齐心了。
轰隆隆的鼓声,配合激昂的战歌,再次将守关将士们的士气激发了出来。
徐秋澗和常旬在自己负责的炮楼上仔细瞭望着,即便没发现敌军的踪迹,他们也不能离开,毕竟这边随时都有可能会有敌人来犯。
但他们的炮楼下只留下了很少的一部分人,大部分人调去明宣宗和于谦那边了。
时间很快又过了一个时辰,徐秋澗依旧神情专注的目视着一切情况,但不远处的常旬似乎有些站不住了,不多时,便见他匆匆下了炮楼,招呼着那边仅有的一些守关将士,急忙赶向了明宣宗和于谦那边。
徐秋澗自然看到了,不禁微微皱了皱眉,这常旬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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