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言首长不是个舍身取义的君子,但也明白在这个时候,他最后能做的就是维护政府的形象,于是他咬牙切齿道:
‘你们又有什么资本在这里议论,不过是想给政府泼脏水罢了!’但他知道,这一次恐怕真是政府内部的问题。
听到他这样说,桑槐摇了摇头,红线掠过,所有携带病毒的灰色植物消失殆尽。言首长本想阻止他,但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而为他的目的牺牲了许多市民,便不再阻止,而是怅然若失地说:
“守护者先生,你刚刚所说的,可都是真的?如果是真,我就尽自己的力让这名高级官员受到法律的制裁。”虽然不愿承认,但保护好市民是他的职责。
桑槐沉默了许久,算是回答。看着言首长失望的表情,道:“虽然不想说出来,但很遗憾,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如果我不说的话,你就会死于他们的暗算。如果你死了,政府便有充足的借口来借助市民的力量来对付我们。我说的没错吧?角落里的那位?”
银色匕首脱手而出,成功挡开一发射向时龄的子弹。“守护者先生还真是厉害,将一切都算到了。”角落里的黑影闪身躲过袭来的匕首,再次扣动了手里的扳机。
时龄当然不会就这样站着让他打,连忙向旁边跳开,这发子弹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这片刻的间隙让他有了躲到桑槐身后的机会。
言首长认出了这黑影,惊道:“老邓,怎么是你?原来……是你发现了毒源却不上报吗?!”
老邓则冷哼一声,重重地踹了他一脚:“蠢货!比那更严重——这毒源,可是我从那欧阳箫的手里拿到并放在这里的。”
黑洞洞的枪口却对着桑槐二人:“守护者先生,你猜是你的命运线快,还是我的枪快呢?”
桑槐只是低声对身后的时龄道:“待会儿躲在我身后。”而言首长哑然了片刻后,苦笑着说:
“为什么?就因为我比你更得政府的赏识吗?就因为这可笑的理由,你就让那么多人在这场瘟疫里死去?!”他现在认同桑槐所说的话了,这场瘟疫的真正源头,是如深渊一样的人心。
“哼!为了我的提高,牺牲总是在所难免的!你这种一直顺风顺水的人又怎么会理解!”老邓冷笑着说,又道:
“还得多谢守护者先生啊!如果不是你压制住了他,我杀死你们只怕是还要多费些工夫!”
“哦?你又怎么确定,我是在压制他呢?”桑槐抿唇一笑,言首长脖子上的红线溶进了他的身体里:“言首长,这些力量,就当是对打晕你的补偿吧。”
解除束缚的言首长道了声多谢后瞬移到了老邓身前,飞起一脚,踢飞了他手里的手枪。又是重重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腹上,随后便将他的手反剪,彻底控制住了他。
言首长冷声道:“邓致,你为了一己私欲害死无数市民,其罪依律当诛!你可认罪?”“认罪?呵呵,我的罪孽,不就是言洛你一手培养出的吗?!”
言首长不再和他废话,立马联系了惩处部的车,将老邓押了上去。
老邓在被押上车时突然大笑:“我的一生算是被毁了,那你们就来给我陪葬吧!”那把被言首长踢飞的手枪突然回到他手中,他看着因为放松警惕,离开了桑槐身后的时龄,狞笑着扣动了扳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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