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岩在邓苹花的家中,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才把所有的收藏品都搬到郭岩来时推着的大板车上,而纳吉手中的账本也已经记得满满了,她看了眼被丢在门边的萨格拉斯权杖,然后对郭岩挥了挥手中的账本,有气无力地说道:“就是这些东西,你可以结账了1
“这根棒子难道不用回收吗?它虽然看起来并不是纯银,但应该能值不少?”郭岩开口问道,他注意到纳吉的眼神,郭岩于是转过头也看了眼萨格拉斯权杖,并且立刻便分析出其中的几种主要金属成分。
纳吉摇了摇头,她解释道:“不,这个不卖,虽然它也是邓苹花的收藏品,但崔小姐并没有说要卖这个,因此还是把它放在这里吧1
崔苹花在之前拿着萨格拉斯权杖,为纳吉指点要出售哪些东西,但最后却偏偏遗漏了萨格拉斯权杖,或者在崔苹花看来,这本就是不用说的事情,但纳吉却非常固执,甚至称得上是死板将萨格拉斯权杖给留了下来。
既然纳吉已经猜到了此时萨格拉斯权杖很有可能是诱饵,那“她”自然要先试探一下,纳斯雷兹姆虽然不怕任何阴谋诡计,但要是真的一个不小心,在阴沟里翻了船,那可就丢脸了。
于是郭岩只好耸耸肩,他拿出一小袋金币和一大袋金币,然后等着纳吉点数完毕确认无误,便独自推着那因为满载而沉重的大板车,向着外边走去。
纳吉则把那一小袋金币揣进兜里,接着便拎着那大袋的金币与账本出了门,她小心地锁好了大门,才往酒厂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崔苹花正在酒厂的酒窖中,她一脸严肃地看着邓苹花,而邓苹花的面前摆着两桶酒,他用两个颜色不同的小杯子,分别在酒桶之中盛了小半杯酒液。
邓苹花小口地轮流品味两杯酒,他在对比其中的差别,毕竟按照崔苹花所说的,今年新酿的甜酒味道与以往有着非常明显的不同,但无论邓苹花如何品尝,都没有办法找出任何不同。
邓苹花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的思维开始有些混沌起来,显然他现在已经喝多了,他于是转过头,打算向崔苹花询问一下,今年的酒到底与以往有什么差别,但却发现原本站在一旁的妻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酒厂。
邓苹花把手中的酒杯放到一边,他有些步履蹒跚地向外走去,没走多远,便遇到了他的一个雇工,邓苹花一把拉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雇工,他张口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问道:“你,你有看见我我老婆吗?”
“老板娘吗?我刚刚看到她在大堂那边!好像是有人找她。”雇工立刻便回答道。
当邓苹花摇摇晃晃地来到酒厂大堂,就看到崔苹花正站在门口,与纳吉说着什么,手里还提着一大袋东西。
邓苹花于是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他刚想开口打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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