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在镇上的宾馆,他们带头的好像就是这个人,我觉得他们有些陌生,便上去盘问,有人看见他们包里有铲子,我猜想应该就是他们干的;
我便让人把他们带到祠堂询问,他们死活不承认,这个带头的腿脚有些不利索,一瘸一拐的走到我跟前,大声质问凭什么抓人,我当时正在气头上,一拐杖打到他头上,他就老实多了。”
听到这,齐峰和王云超对视一眼,马上警觉起来,齐峰忙问:“您打到哪了?”
见齐峰这样问,他忧虑的说:“你们查案跟他是不是有关系?他怎么了?”
王云超看得出他的慌乱,但这个时候不应该说实话,便撒了个谎:“他走失了,他的家人报警,我们听人说之前他在这里出现。”
他听了这才稍稍平静,“打的是这。”说着便指了指自己后脑。
两人听后不动声色,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见我打了他,我的族人就动手打了其他人,正当我考虑接下来怎么做时,派出所的警察来了,让我们马上放人,后来把我们打人的拘了几天,并让我们做了相应的赔偿了事。”
齐峰思量了一下问:“当时派出所带队的是谁?”
“老赵啊,就镇上派出所的赵天亮。”他不假思索的回。
此话一出,两人如被人当头一棒,楞在当下,他们发觉事情越来越蹊跷了。
如果是赵队带队的话,按理应该见过薛姓老板,可他第一次见照片时并无异常。
于是两人和他道了别,急匆匆的回去了。
路上齐峰和王云超商量着该如何做,如今连赵队也在嫌疑之列了。
王云超并不这样认为,他说:“兴许赵队当时没注意,或者他记性不好,回去问问就知道了。”
齐峰也希望是这样,毕竟一个工作多年的老干警,不能临退休了却不安稳。
两人回去问了此事,赵队说:“有这么回事,当时有人举报说王家非法拘禁他人,我就带人去了王家祠堂,发现他们正在打人,我便警告他们,立刻放人并医治,后来还拘了打人者。”
“那你有没有发现被打的人里有相熟的?”齐峰委婉的问。
“没有啊,被打的人一个不认识,应该都是外地人,不过他们也是活该,什么事不好干,去破坏人家坟地。”赵队漫不经心的说。
“后来呢,怎么处理的这帮人?”
“我见两方都有错,调节了下就都放了。”
见赵队如此回答,王云超本想说什么,被齐峰眼神制止,齐峰马上岔开话题:“小王和小李那有发现吗?”
赵队摇摇头,“没有,该查的都查了,就是找不到这姓薛的具体信息。”
这时齐峰的电话响起,他看了下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号码,忙接起,只听对方说:“薛远山!”等他想继续问的时候,对方已经挂了电话,他无奈的摇摇头,这姑娘永远这么简洁明了。
他也不顾不上想她是怎么知道的,提到薛远山,他想到自己当时,被薛远山妻子陷害的情形,不免也对薛远山的死有些惋惜。
而死者也姓薛,兴许两人有什么关系,于是他把情况告诉赵队,让他查查薛远山周边的关系,可能会发现死者的信息。
果不其然,不久便查到死者跟薛远山的一个堂弟相像,只是不敢完全确定,他堂弟三年前失踪,至今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