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说什么?”贤妃说的这些,德妃当然都懂,不然她怎么会卯着劲给徐家下套,不就是因为如今对夺嫡还能争取到的最大势力,就是通过联姻绑徐家上船。
“我想说的,就是不如我们联手,把徐家一分为二。”
湍流的汉水,突然停止了一般,很静。春寒的夜风,也突然消失无踪,周围一切在德妃的眼里,都不再动。
宫中灯火通明,那是常有的事,且不说以前周惠帝勤劳谨勉,兢兢刻刻地对待国事,就说这几年以来,以周惠帝的荒唐,那也是使得皇宫内夜夜笙歌了。
但今天的广明殿,有点不一样,虽然还是一样的明如白昼,但殿内此时竟然只有周惠帝和一个着内侍服的人。
“查出她是谁了吗?”
“回圣上的话,查出来了,她是徐家宗房的二姑娘,徐幼珊。”
“徐家宗房?那是徐熙的女儿,他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个女儿来了?”
“回圣上的话,不是徐大人的女儿,这位二姑娘是南襄公的庶长子徐戎的庶女,听说是因为身子不好,以前一直住在了庄子上休养,最近才回京的。”
“哦,庶长子的庶女啊...这个身份好。”
“……”这个身份怎么会好,好在哪?内侍大总管孟海不懂周惠帝的这句话,可他不敢出一丝声,静静的恭身侧立。
这一夜,不管是宫内宫外,注定都不是一个安静的夜晚。
可尽管它再怎样的热闹,在这一夜后,神都内还是照常日升日落,看在老百姓的眼中,这煌煌古城,就如过去的每一天、每一年,或者也将和以后的每一年、每一个轮回一般,一点变化都不会有。
而关于这个说法,徐幼珊是同意的,最起码她现下很同意,因为在千秋岁宴后,已经过去了很久。在她眼里,最起码也应该掀起一阵大浪海啸的灾难,居然没有到来不说,整个徐府里,乃至帝京中,都还是正常的喧哗,正常的寂静着,这让她真的有点摸不着头脑。
东阳巷
徐府,盛安轩。
“这太安静了,也是个问题啊。”
盛安轩女学,温如意一般开始授课的时辰是辰时末,而徐幼珊到达的时间,大约会在提前两刻左右时;而徐明嬗和徐明婳因是从麒麟坊来,也会提前一点,大约是早一刻的时间;最后,剩下的徐幼容嘛,在以前就是经常踩着点到的人了。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除了徐幼珊一如既往外,徐幼容三人竟也是和她一般,提前两刻就会到达敞屋了。
而现下,就是这般,时间原离辰末还有两刻的时间,可她们四人已经聚在敞屋,围城一个小圈子的坐在一起,说着一些“大逆不道”的闲话了。
“以德妃和贤妃的德行,能安静这么久,才更让人担心。”徐明婳说道。
“对,我还宁愿她们搞出点幺蛾子,也比现在这样如毒蛇潜伏般要好。”到现在了,徐明嬗只要一想起那天谢玟看她的目光,就会噩梦连连。
“都不是好人。”
对于她们来说,德妃和贤妃,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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