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想不明白,我怎么就跟你发生了关系?你看看你,你浑身上下有哪点吸引人的?”华君上上下下打量着贝朵,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一脸的鄙夷与不屑。
“现在你立刻从这里给我滚出去。”贝朵圆圆的脸蛋上一片通红,她被华君气坏了,上前动手就去推华君。
华君像躲瘟神一样赶紧避开了,就像贝朵身上有细菌一样,“你别碰我,再碰我把你的手爪子剁下。”
贝朵气得无话可说,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华君,眼里全是凶光。
“再看,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抠下来。”华君阴着一张脸看着贝朵。
“你这个死变态,你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滚。”贝朵真的是被华君气坏了,头上一直向外冒烟,她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华君,她现在只想华君立刻从她的眼前消失。
贝朵的眼睛扫了一眼茶几,伸手端起水杯就向华君泼去。
华君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兜了一头,华君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水从发丝上慢慢地向下滴着,他微眯着眼睛凉飕飕地看着贝朵,眼里全是凶光。
“你敢拿水泼我?”华君用一副不敢置信的语气看着贝朵,不可思议地问道。
“泼你又如何?那已经是便宜了你,我恨不得杀了你,你把我的人生全毁了,我恨你,你走,从此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贝朵流着眼泪对华君叫道,叫着叫着,突然间她趴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喂,你哭什么?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你把我一生的幸福都毁了。”华君一看到贝朵哭,心顿烦了起来,他拽了拽头发,无比烦躁地说道。
“你还说?”贝朵气得太阳穴突突的,猛地抬头看着华君,一双眼睛要吃人。
华君看贝朵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白了一眼贝朵,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嘴里不停地叨叨着,声音太小贝朵也没有听清楚在说什么,但是她心里清楚,这准没有好话。
卫生间里响起哗哗的流水声,贝朵的眼睛盯着卫生间的门,眼里闪着些许复杂。
“给我拿一条干净的毛巾。”华君在卫生间里探出头向着贝朵叫了一声。
“没有。”贝朵看了一眼华君,把视线挪开,不去看华君温漉漉的头发满脸的水。
“你这个胖女人,你今天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是吧?”华君这下是真怒了,抹了一把脸,冲到贝朵的面前,阴着一张脸看着贝朵。
“如果不满意你可以走啊?也没有人拿着枪逼着你留下。你现在就赶紧走。”贝朵从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
“你?你?”华君气得心里的火蹭蹭地向上冒,他一个箭步来到贝朵的面前,伸手一把揪住贝朵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咬牙切齿恨声说道:“你信不信你现在多说一句,我非把你从窗户丢下去不可。”
贝朵盯着华君眼泪无征兆地突然间流了下来。
华君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赶紧松手。贝朵跌坐在沙发委屈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你就会欺负我。我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是谁害的?呜呜…”
华君脸上讪讪的,如果真要说起来,出了这事肯定是女人吃亏的多,可是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与心爱的东东再无缘了。再想到这几年错爱人,华君的心里就越发难受了,他一屁股坐在贝朵的身边,垂头,唉声叹气。
“你还觉得委屈吗?”贝朵脸上挂着泪水看着华君,用手去推华君,“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别推。”华君一把握住贝朵的手,“别哭了,丑死了,去洗把脸,我带你出去吃饭。”
“我不饿。”贝朵看了一眼华君,扭过头不去看他。
“你就是三天不吃饭,也饿不瘦你,去洗脸去。”华君斜了一眼贝朵,拽着她向卫生间走去。
“你别拽我,我自己走,哎呀,你碰到我的伤口了,离我远一点,你头发上的水滴到我的脖子里。”贝朵被华君拽着向前,嘴里不住地大呼小叫着。
“那是老子看得起你,少在这里叽叽歪歪了。”华君从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用脚踹开卫生间的门,打开水笼头,随手拿起一块毛巾在贝朵的脸上胡乱地擦着。
世纪酒店,乔东到了给夏伊打了一个电话,夏伊与谈美扶着醉醺醺的高晨走了出来。
“死丫头,长出息了,居然还把自己灌醉了?”乔东伸出手指头使劲地在高晨的额头上戳来戳去。
“疼。”高晨捂着头嘴里叫了一句。
“呵,还知道疼啊!那就表示没有喝醉,要不要我再陪你喝几杯啊?”乔东没好气地说道。
“好啊!”高晨向乔东傻笑。
“好你个大头鬼。”乔东骂了一句,从夏伊的手里接过高晨,不客气地把她塞进车里。
毛建军和夏伊这时聊上了。
“结束了没有?”毛建军靠在车上,眼睛盯着夏伊,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你真没喝酒?”
“我哪敢啊?”夏伊摇头,“生命随时都有危险,我哪敢喝酒啊?”夏伊打趣地说道。
“现在回吗?”毛建军问道。
“一会儿还要去唱歌,我不想去,可是导演说我才来剧组,和剧组的人多打好关系,说将来对我有好处。”夏伊摊摊手对毛建军说道,面上有些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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