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队在里面干什么?”
“谁知道?”
凶案现场临时搭起营帐,三五成群的警察和法医在营帐十步之外,或坐或站等着营帐里的左磊出来。
营帐里时不时传来铁锤敲击声,还有时不时传来呕吐声,直让营帐外的警察和法医面面相觑,搞不懂里面什么情况?
从左磊安排人把尸体带进营帐后,足足有半个多小时没出来,要不是左磊强调他们不能进去,他们还真想进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呕……”
白花花脑浆从尸体脑壳顶飞出,左磊差点没把中午吃的东西全吐出来,手里的铁锤掉落一边,数支食指长刻满符文的铁钉掉落地面。
二十多具尸体,左磊只钉了不到十具尸体,就把中午吃的午饭全吐出来了,还有十多具尸体,他拿什么来吐?恐怕胆汁都吐光了!
营帐外传来我和康斯特等人谈话声,这让左磊很是火恼,特别是嗅到我在闷狗肉的香味,还有康斯特和袁松明去找柴火谈话声,这更让左磊吐血身亡都有份。
“我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憋着一肚子火气的左磊,诅咒无耻的我们三个,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闷狗肉,一阵阵狗肉香飘来,左磊差点没有再次呕吐出来,这不是明显在刺激他吗?
自认倒霉的左磊拿起锤头和镇魂钉,继续强忍着恶心钉尸体里的尸狗,以免尸体尸变变成僵尸什么的,其他警员左磊可不敢去劳烦。
康斯特和袁松明捡完一大堆柴火回来,累呛的康斯特直接坐到我旁边,无语看着我在新铝锅里闷狗肉,再看了寂苦修似的在山坡打坐,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区别!
现在康斯特才算明白,我为什么强调他买口新铝锅,感情不是用来对付僵尸的,而是用来闷狗肉的,够无耻,够享受的家伙!
袁松明在一边舔着嘴,布满血丝的双眼没有丝毫倦意似的,贪婪地嗅着锅里香飘飘的狗肉香,恨不能马上品尝还没熟透的黑狗肉。
“不二,他行不行的?”
佩服归佩服,康斯特看向营帐里的动静时候,带着疑问目光看向我,不知道左磊独自一人在营帐里,能不能胜任那么重要的事?
“他不行,你去?”
我没好气回了康斯特一句,康斯特马上乖乖闭嘴,得,扎钉脑瓜子那么血腥的事,康斯特可适应不过来,那么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左磊吧!
“松明,看好火候,慢火熬!”
“哦!”
我直接把熬狗肉的事交给袁松明,今晚有一场大战,吃点狗肉补补也不过分,谁知道今晚过后,还有没有机会吃上不是?
不知道我心里打算的袁松明,稀里糊涂地应着,接过我递来的汤勺,做起大厨掌勺熬狗肉的事,康斯特带着疑问看我从地面爬起来。
我从地面爬起来的时候,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咧牙嘶嘴一阵,火辣辣的伤口好像灌了一层辣椒油似的,又好像伤口撒盐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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