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将自己的衣服换下来,交给丕豹。
丕豹无奈只好换上车夫的衣服,驾着秦使的车驾向府门而来。
“停----”车驾刚走到府门口,郗称便上前拦住了。
春秋时期的车驾是不带车篷的,一般情况下,车夫坐前面,主人从后面上车,坐在左侧或者右侧的车厢里。
见郗称再次拦住车驾,冷至面露不悦道:“郗称将军难道还要检查?”
“嘿嘿嘿---,秦使莫要见怪,末将也是奉命行事,例行检查而已。”说罢,郗称命人将秦使的车驾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就连车厢也敲打了几下,确信只有秦使和车夫两个人。
“还有问题吗?”秦使冷至问道,“可以走了吗?”
确实只有两个人,除了秦使之外就是车夫,郗称看了看秦使,再看看车夫,疑惑的问道,“这是你的车夫吗?”刚才进府的时候,只知道与秦使说话,并没有注意到车夫的长相,此时郗称似乎觉着这个车夫有点不一样,一般的车夫长得都不是很高大,这个车夫虽然坐着,但他能够感觉到,这个车夫的个头应该不低。
“你说呢?将军在怀疑我的车夫,还是在怀疑下臣,要不把下臣也抓起来上上下下的搜一遍如何?”冷至不客气的对郗称说道。
“嘿嘿嘿--,那能呢?放行---”郗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得到郗称的允许,“驾---”丕豹驾着车向绛都西门方向而去。
望着冷至离去的方向,郗称总觉着有那么一点点不放心,到底是为什么不放心,他也说不出来,“你们有没有觉着这位秦使有没有与此前不同的地方?”
手下答道:“秦使还是那个秦使,只是他的车夫好像长高了。”
“什么?你说他的车夫好像长高了?”郗称吃惊的问道,“长高了还能是刚才的车夫吗?肯定是换人了。”
经郗称这么一问,手下觉着自己可能是失言了,赶紧说道:“小的也没看太清楚,不过秦人的个头都高,也许是小的看走眼了吧。”
“胡说,我也觉着这个车夫有些不同以往,难道是丕府的人办成秦使的车夫出门了?”郗称突然意识道:“左右何在,随我进入丕府,把丕郑父的家人一个一个的给我对上一遍,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人。”
“诺---”
出了府门,冷至不敢怠慢,命丕豹驾车急速向城门方向疾驰而去,再晚一会,绛都的城门可就要关闭了。
还没等冷至的车驾驶到城门跟前,守城的将士已经准备关闭城门了,两个士兵证推着厚重的城门,发出“咯吱”的声音。
“将士们稍等--”冷至疾驰过来,对守城的将士喊道,正在关闭城门的将士稍稍一愣,望着他们的带队将士。
“奉晋国国君之命,秦使准备离开。”来到守城将士跟前,冷至对守城将领说道。
“可有文书?”守城将士说道。
“有,当然有啊!”冷至正准备从怀里拿出文书。
“休要放走秦使--”只见身后几架马车疾驰而来,绛都将军郗称带人追上来了,边追边喊。
事出紧急,还需要那文书吗?冷至猛的从腰间拔出佩剑,还没等守城的将士反应过来,一剑劈在了他的头上,“啊----”守城将士应声摇摇晃晃的倒下去。
“快冲出城去---”冷至对丕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