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
他居然哭了?
哭了没多久,沈鹰就倒在江风身上。
吓得江风手脚忙乱的接着他,把他放在钢丝床上。
仔细一看,沈鹰已经睡着了。
手指轻轻的抚摸上去,他胡子都出来了,硬硬的有点扎手。
想到他眼底的血丝。
怕是连日进山,一刻都没休息过。
所以才会在松口气后,睡过去。
江风环顾了下周围,把衣服给他脱掉,又拿了毛巾给他擦擦,随后扯开被子盖在他身上。
三年没见,他瘦了不少,也憔悴很多。
“你怎么这么傻。”
淡淡的叹息响起。
碧蓝色的珠子,贴着男人得侧脸,带来些许凉意。
过了很久,江风从帐篷出去。
外面沈朗正站在一旁打电话,手指夹着烟。
见他出来,快速的跟对面说几句,然后把军用电话递给旁边的人。
这里信号没有,只有军用电话可以用。
沈朗刚跟张晏安汇报完他们的情况,一家人总算是安心了。
江风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沈朗。
时隔几年,不光跟沈鹰疏离了,就是见到沈朗,也有点陌生。
“他..睡着了”
沈朗朝里面看看,扭头看江风:“聊聊?”
“嗯”
两个人朝旁边走,沈朗穿着军装裤,坐在台阶上,嘴里还叼着烟,有点放荡不羁的感觉。
这让江风有点恍惚,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这样的沈朗,跟那个穿着西装革履坐在办公室的人,好像不太一样。
沈朗扫了他一眼,江风在他旁边坐下,两个人中间空了最少三个人的位置。
“抱歉”
男人的声音很淡,却让江风瞬间扭过头。
沈朗咬着烟,偏头认真的看着他:“抱歉。”
江风垂下眼眸,略微有些嘲讽:“不用给我道歉。你们不欠我什么。”
“你跟老二在一起,我从来没问过。你懂事,能力强,我以为你很开心。”
那些旧事,提起来,其实没有那么痛苦了。
时间,不得不说,可以冲淡一切。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会在意这个,在意那个。可如果生活里,只剩一个,那就只有苦涩的思念。
江风望着不远处的一顶顶帐篷,声音远的像云雾:“大哥。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他....他对我很好。也没有对不起我。”
沈朗透过烟,目光落在江风带着忧伤的侧脸上。
江风跟张晏安,甚至是沈秋辞,都是不一样的。
宴安像冬日的梅花,迎霜而开,傲视天地,
秋辞像山顶的野玫瑰,一身傲骨,顽强盛开。
但江风,美的像莲花,却一碰就碎。
这源于他的根,在水中漂浮不定,没有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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