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叮琳摇摇头,道:“我刚才已经看过了,这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木偶,完全没有什么妖邪。”
蓝橘烟道:“那估计就是那个师傅的手艺太牛了,什么东西都能刻地跟活的一样。”
马叮琳点点头,随后将木偶塞到她的手上,道:“你不是喜欢这个吗,我特地选了一个有菊花的,陪你刚刚好,拿走吧,我要睡了。”
蓝橘烟将木偶捧在手心里,道:“你这么早就睡了,不要再聊会儿天啊。”
“有什么好聊的。”马叮琳转过身,道,“要不聊一聊你今天看见的那两个果/男怎么样,用你的话说,深动形象地描述一下。”
蓝橘烟:“…………”
“祝你一辈子都是处/女。”
“谢谢,我马家的女人,本来就不能给男人流一滴眼泪,爱情男人,都是离得越远越好。”马叮琳虽然说得很轻巧,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一点点的忧伤,也是,在这个年纪,哪个少女不希望有一场爱情,不期盼轰轰烈烈,但也是每日都是甜甜蜜蜜的。
蓝橘烟叹口气,道:“如果我以后有孩子,就叫你干妈吧。”
“等你嫁出去再说。”
“…………”
离开马叮琳的房间,蓝橘烟回到隔壁屋子将炭火生气,炉子里暖烘烘的热度慢慢地散发出来,引得小肥二话不说就睡到了火炉的一边。
蓝橘烟摸了摸它的毛,道:“你这个猪的模样还真是看不惯,好歹也是一大神兽,马叮琳怎么把你变成这样。”
小肥打了个哈欠,伸出一个蹄子上下摆动两下,像是在说你抱怨什么,我身为当事人还没发表言论了,这么冷的天,还是赶紧睡吧。
蓝橘烟又给它盖了一层小毛毯,然后走到桌子边上拿起那个栩栩如生的小木偶,仔细看了看,总觉得那双眼睛好像是在看着她。
冷不丁地就打了一个寒颤,她将木偶随手丢到了柜子里,拉了一块布将它盖上。
………………
北风在雨夜吹得格外地阴森,一片风雨交加之中,满地的落叶堆积,城中朦胧的水汽遮蔽了谁人的眼睛。
“王爷,妾身为你更衣就寝。”新房之内红烛颤动,伴随着两道身影倒在床榻之上,满屋子的热度随着火焰燃烧起来,那红烛忽然间晃动了一下,一滴蜡烛油从一侧缓缓地流下。
红烛泪,谁伤了谁的心,又是谁不懂得谁的心……
梳妆台之上的两个金童玉女在微笑,依旧在微笑!
管家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榕树下,那半颗百年的榕树在风中摇曳,树梢头上的雨水顺着树干缓缓地往下流,一片血红突然占据了无色的雨水,管家倒退了一步,半晌,道:“含烟姑娘,老奴知道你爱得深,但是,天意如此,你和王爷这辈子始终是有缘无分,既然已经这样子了,你就离去吧,放王爷一条生路吧。”
榕树上的血水依旧在流动,染得树根下一大片红色……
“哎,爱得深,恨得深,天意,造孽啊……”
(卡文了,前面狗血地写太多,正紧的写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