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妃娘娘今日擅闯哀家的寝殿是何居心?”娴太贵妃脸色愠怒,声音带着怒意。
“娴太贵妃来的刚刚好。”蓝若兮直接忽视掉娴太贵妃的话,嘴角微微上扬,“我们运送冬衣去边境的路上发现有纵火犯,现在纵火犯指认是你宫里的景其嬷嬷所为。”
“娴太贵妃该给我们个解释吧。”蓝若兮不依不饶,一双杏眸直直盯着娴太贵妃。
娴太贵妃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但转瞬即逝。
“真是笑话,谁知道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山野村夫随便在这里乱指认?”
“冬衣可是哀家出的银两赶制出来的,哀家为何又费尽心思找人纵火?”
“况且这人,哀家根本不认识!”
娴太贵妃说的决绝。
忽而,她又立即说道,“莫非是这男人栽赃陷害哀家?”
景其嬷嬷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娴太贵妃来的及时。
蓝若兮没想到娴太贵妃竟然如此厚颜无耻,自己敢做不敢当。
当即,蓝若兮便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叠银票,她特意举高让在场的人都能看见。
随后她扯着嗓子高声说道,“这银票是景其嬷嬷收买纵火犯给的。”
“单凭这银票能说明什么?”娴太贵妃见蓝若兮拿出一叠银票出来,心底只觉得好笑。
这银票上面又没写她名字,能作为什么证据?
蓝若兮就知道娴太贵妃会这么说,于是她将银票下摆染着印花的一面展现出来,为了让大家看仔细,她还特意翻了个面。
“你们看见银票上的印花了吗?这和嬷嬷袖口的颜色一模一样!”蓝若兮话音刚落,底下便开始了窃窃私语。
“你们还别说,那银票上的印花真的同景其嬷嬷袖子处的印花一模一样。看来兮妃娘娘所说句句属实啊。”
“可置办冬衣的钱是娴太贵妃亲自出的,再怎么说,娴太贵妃也不可能不把自己的钱当钱啊!”
“娴太贵妃和兮妃娘娘一向不合,损失几百万两能够让兮妃娘娘蹲大牢怎么也划得算吧!”
“……”
就连穆易也暗暗的扫了娴太贵妃一眼。
娴太贵妃面色有些慌张,景其什么时候办事如此粗心了?
这么大一个纰漏竟然让她给留下来了。
“这肯定是巧合!”景其嬷嬷在娴太贵妃的注视下立马站了出来,“这偌大的皇宫中又不止老奴一人有这件印花锦衣。”
蓝若兮淡淡扫了一眼景其嬷嬷,没出声。
看这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兮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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