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萧城暮看着手机上的房型构造图,沉声说。
秦慈点头,走到了女孩的梳妆台前。
她看着按照从左到右从大到小收纳好的各式的耳环,所有的口红也都整齐摆放着,只有那一支似乎是死前用过的,没有扣好盖子,安静地躺在桌面上。
什么情况下化完妆连口红盖子都没有盖呢?
况且……她回想了一下刚刚看到的尸体,那女孩压根没涂口红。
所以是谁动了她的口红。
“这个女孩有这么严重的强迫症,怎么还能把房子造这么乱?”
阿耀翻开了一个本子,看着女孩的字迹,拧着眉头说。
秦慈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迹,所有字要顶着格子写,大小一样,上面涂改的痕迹看起来,甚至连笔画间拐弯的幅度都要尽可能一样。
“这账本记得好细啊。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了都.”
阿耀翻着手中的本子,有些狐疑地抬眼看着打开的衣帽间里挂着的奢侈品包包和衣服,那些好像都没有在上面。
他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想了想直接塞进了证物袋里。
秦慈听着阿耀的碎碎念,走进卫生间,卫生间有着淡淡的茉莉香味,她看着洗手台上面放着的香薰盒,不自觉拧着眉头。
她看了一眼淋浴房的下水口,保洁阿姨今天是来做保洁的,但是开门就发现人死了,所以不是保洁阿姨清洁的。
马桶和洗手台的白瓷上似乎也没有很干净。
那下水口为什么一根头发都没有?
整个卧室的情况都透出了奇怪的诡异。
一个有强迫症会记账的女孩,房间乱糟糟内衣外衣满天飞,口红那样仓促的放着,卫生间却被打扫了。
“怎么又呆住了。”
萧城暮戴着手套和民警简单聊了几句,转头看着秦慈走过来问。
秦慈抬眸看着萧城暮,思绪被拉回来,随手打开了洗手台下面的柜子和抽屉,却发现柜子里似乎有点奇怪。
东西都是按照形状非常有条理分门别类地放着,但是柜子里第三层好像有个盒子被抽了出去。
“这里,应该还有个东西。”
秦慈拿手比划了一下,凑近一些看着两边东西上面的压痕,十分确定地指了指这个地方说,
“上宽下窄。”
萧城暮蹲下身看着,确实是这样,起身环视着整个卫生间。
就算是女孩子也不至于把卫生间搞这么香气扑鼻的吧。
他揉揉鼻子走了出去。
秦慈起身跟出去。
二层只有三个房间,中间的房间是死者直播的屋子,另一间是那个同事的房间。
“这个同事是什么人?”
萧城暮看着开着门的房间就走了过去,站在门口对民警问着。
“是赵雯的大学同学,兼职她的助理,叫符药,现在的职业是音乐老师。”
民警翻开了之前登记的册子递给萧城暮看。
“老师……也需要出差啊?”
萧城暮有些不解地看着民警问。
“有可能是要去进修吧?已经在回来路上了,案发时候打电话已经在高铁上面了,去了隔壁市,说再有两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民警也像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说着,这个事情只能等这姑娘回来再问了,
“算着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