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弄成这样......”勒沃正在给安朵美达上药,她的翅膀在森林中被树枝划伤了,“恺呢?他没和你一起回来?”
今天清晨,勒沃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到军帐的声音吵醒,他起身一看,自己的帐篷被砸了个大窟窿。顺着光线射下的方向,他看到一个身影倒在地上——安朵美达倒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安朵美达用手势比划着,简单而又迅速地给勒沃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嘴里因为迷药的关系,麻到了神经,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作为补充。
勒沃怜惜地摇摇头:“唉,你也就算了,恺这么警惕的人,怎么也会被人暗算呢......现在好了,一个话都不会说了,另一个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要不是还有我在,谁能看得懂你那鬼画符。”
安朵美达感激地点点头。
“算了,看在你今天那么可怜,那么诚恳,我就帮帮你,早点把你治好。”勒沃道。
安朵美达摇摇头,示意今天就要把自己治好,随后就要随军出征。
“你这样子,还是算了吧。我知道你担心恺,但你这样去也是没用啊。”勒沃劝道。
安朵美达坚定地捏起了拳头,在勒沃面前比划着。
“嗯......好吧!但是今天我必须时刻跟随殿下。”勒沃退让道。
安朵美达用力地点点头,感激涕零。
午后二时。
此次艾利斯特拉斯大军计划只是来清理砯岩谷的兵线,本以为伊维拉不会再派兵力出击,势必会保存精力,谁知伊维拉如此迅速地休整,再次卷土重来,甚至公主特尔栝伊思也在军中跟随。
安朵美达和勒沃在队伍的末尾飞着,她的六翼在军中格外显眼。勒沃随在她身边。
“殿下,你说恺军师不会有什么事的吧......”勒沃担心道。
“呜呜呜!”安朵美达瞪大眼睛摇摇头。
“哦,抱歉,忘了你还不会说话呢!”勒沃幸灾乐祸地说。
要不是现在有求于勒沃,安朵美达一定给他一拳。
“待会你注意观察恺在哪里,我试试看能不能带他回来。”勒沃立刻变得严肃。
安朵美达点点头。两人脱离大部队,沿着一条小路飞到了岩顶的一块巨石后面。
两军开始交战,期间安朵美达紧张地在伊维拉的军队中搜索。
特尔栝伊思今天穿了一条纯白色的裙子,在全身红色铠甲的士兵之中格外显眼,安朵美达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们,第一次在战场相见啊。
“殿下......”勒沃拿着望远镜,惊奇地说,“那个女人,把我们的恺军师锁在自己手里耶!”
安朵美达一转头朝着勒沃瞪大了眼睛,勒沃把望远镜递过去,示意安朵美达自己看。
“该死。”安朵美达夺过望远镜,咬牙切齿道。
“这次倒说得清楚......”勒沃小声嘀咕,接着问道,“我们该怎么办?”
安朵美达站了起来,指了指勒沃,又指了指特尔栝伊思。
“你叫我去?”勒沃吓了一跳,“不行的不行的,我只是个医生啊......”
安朵美达啧了一声,此时特尔栝伊思身边的侍从也发现了因为震惊而出现的安朵美达。她向特尔栝伊思汇报到。
特尔栝伊思拿着望远镜看向了侍女手指的方向,在看到安朵美达和自己对视后,轻蔑地一笑,举起了自己的左手,带起了恺戴着缚灵锁的右手,朝着安朵美达招了招手。
勒沃费劲心力才拉住安朵美达。
“您这么去只能自投罗网!”勒沃声嘶力竭,“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接下来的几天,双方一直在砯岩谷交战,砯岩谷一时硝烟不断。安朵美达和勒沃每天随军出征,但都只是在高地观测。
特尔栝伊思一直把恺带在身边,这让安朵美达每天都会有冲上去和她决一死战的冲动,但是自己总是被勒沃以各种理由拦下来,这让安朵美达十分气恼。
是夜。
恺坐在伊维拉的会议室里,特尔栝伊思正在品尝手中的美酒。
“这杯波尔多,有点涩了。”特尔栝伊思晃了晃酒杯,妩媚地看着恺,“要来一杯吗?”
“抱歉,我不喜欢波尔多。”恺回绝道。
特尔栝伊思轻笑,放下了酒杯,走到恺身边,搭住恺的肩膀:“你说,那安朵美达怎么还不来救你。”
恺摇摇头:“我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军师,安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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