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门口缓缓驶来一辆马车,阿七跳下马车走到守门侍卫面前,轻声道:“都御史季大人拜访秦千户,劳烦通传一声。”
守门的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道:“秦大人今日一早就出门了,不在府中。”
阿七转头便与季彦礼对上视线,后者一脸严肃的问:“可知道是去哪个方向?”
守门人摇摇头。
他们也只是守卫而已,主子要去哪里,也不会特意跟他们说啊。
季彦礼:“阿七回来吧。”
阿七听话回到季彦礼面前,问道:“大人,您说秦大人该不会是出城吧?”
季彦礼闭上眼叹了口气:“他最好是别有这样的想法,义父如今正在抓他把柄,若是他真出城,保不准就给她按上一个谋逆之罪。”
阿七抿了抿唇,不解:“可大人为何要为他至此,若是相爷知道了您又得受罪,咱们不管他不就好了?”
季彦礼睁开眼睛,想起那时秦宁为了进入麒麟队不顾死活爬也爬到终点的样子,当年还是孩童的自己也是如此爬到虞言庭脚边的。
道:“只是觉得他孤注一掷的样子与我有几分相像。”
说完便不再耽误时间:“去找一匹快马来,我亲自去追他。”
秦宁握紧了包袱紧盯着城门口,想要找寻一个破绽出去,可是整个城门口围满了官兵,来往都有查验,想要钻空子几乎不可能。
难道她就只能在长安坐以待毙?
如今离一个时辰关城门所剩无几,若再不想办法出去她就真的出不去了。
就在她焦急之时鸢儿忽然蒙着面纱出现,将她拖进巷子里,观察周围没人之后立马塞给她一块鱼符和一套女装,而后开始脱秦宁的衣裳。
“鸢儿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不好吧?”
鸢儿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你帮过我和贺郎我才懒得管你,你也是女子,如今不让你出去你就做回女子不就好了,谁能猜的出来秦千户是个女人啊,而且我还给你偷了一块鱼符出来,保证万无一失。”
秦宁感激的看她:“可你要如何跟虞言庭交代?”
鸢儿脱衣服的手一顿,却装作不在意道:“我已经吃了这个季度的解药,至少半年内不会毒发的,我跟你一起走,我得去找贺郎。”
秦宁不再说话,人各有命,若她已经想好要怎么走她也拦不住,而且白术就在冀州城,或许他能研制出解药也说不准。
等她穿上鸢儿带来的女装后,鸢儿眼中露出一丝惊艳:“侯爷见过你这副模样吗?怕是会被你勾了魂去。”
秦宁不自然的摸了摸刚做好的发髻:“走吧,不耽误时间了。”
“等等!”
鸢儿将自己脸上的面纱取下递给她:“你虽然换上女装了,可那画像画的也挺像你的,还是保险些吧。”
没过一会儿便有两位气质出城的女子往城门口聚拢,秦宁走路还是如男子那般不拘小节被鸢儿掐着腰提醒了好几次才双手放在丹田位置,小步小步的走。
等到了出关口,有官兵拿着二人的鱼符看了看,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问道:“你们两个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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