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到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口,回头看了眼楼梯口,没人,陈弈迅速开门进屋,转身轻轻的掩上门。
看着和怪谈里一模一样的办公室,陈弈扫了眼那厚重的窗帘,窗帘挂到了两边,阳光透过玻璃照进屋内。
陈弈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桌上的相框,看着一样的照片,陈弈拆开了相框,但这张照片背后并没有南初的名字。
那为什么怪谈里的照片背后有南初的名字呢,南初到底又是谁?
陈弈看着照片上的合照,陈弈忽然想到了什么,立马数起了人数,这上面的孩子一共有25个,比怪谈里的照片多了一个孩子,也正是怪谈里正确的25个孩子。
陈弈将照片放了回去,又绕到抽屉试着拉一下,却发现抽屉纹丝不动,根本打不开。
陈弈又在桌上翻找,找了半天在一堆文件下到了一份收养名单。
而上面写着被收养的人,名字就叫南初。
看着照片上的眼睛亮晶晶的,还戴着向日葵发卡的女孩,陈弈有些不解,这种经济情况的福利院,孩子被人收养,这家人的背景信息看着也可以,应该是件好事。
可为什么那声音还要让陈弈救人呢?
陈弈将资料放了回去,尽量保持了原状,来到门口,刚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外站着的蒋院长。
陈弈刚想解释一下,下一秒利器刺穿皮肉的声音响起,陈弈愣怔的低下头看着洞穿了自己胸膛的手臂,抬头看着表情诡异的蒋院长:“你……”
下一秒,陈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老人抬手遮住晃眼的阳光,忽然看见了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字,根据上面的字,老人低头看着脚边的喷水壶,一脸冷漠的提了起来,直接朝着大楼走去
半路上遇到了正跑过来的小女孩,老人下意识的扬起笑容,哄着让女孩回到二楼。
老人提着水壶背手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不经意的转头瞥见了旁边悄悄开着一条门缝的教室,没有什么反应,又继续前往一楼拐角,回到了休息室,将喷水壶放到架子边缘。
老人做完这一切,一转身就踩到了地上的橡胶手套,直接撞到了架子上,水壶掉到了地上,盖子打开,水撒了一地。
老人蹲下正要捡起水壶,却看到被水打湿的一个日记本,上面又写了其他的字。
老人拿起日记本,想看清楚上面的字是什么,却只能看到那字迹被水晕湿,糊成一团。
老人盯着日记本看了一会儿,丢下本子,看向他的另一只胳膊,上面只有三个名字:南初,张秋,蒋玲。
老人总觉得这几个名字挺熟悉的,但什么都记不起来,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他胳膊上又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字。
老人抬头看着玻璃上反射出的佝偻的身影,注意到了胸前有什么东西反光,低头拿下胸前的工牌,看着上面的名字有些茫然。
“陈弈?”
这是他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