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不会”,这是小鹦鹉,
“不会就学,学会了说给你主人听”,这是秦四语,
“不学,坏蛋快滚”,
“…我给你脸了是吧?再骂一句炖了你”
“坏东西,你敢动老子”
看着鸟架上依旧叽叽喳喳叫嚷的鹦鹉,秦四语抿了抿唇,下一秒,鸟架直接被他甩向半空,
巨大的惯性让鹦鹉身子一歪,下意识扑打翅膀想要起飞,但是爪子却好像粘在鸟架上一般动弹不得,任由它怎么扑腾也无济于事,
秦四语一手托腮支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指尖金光闪烁,手指向上一指,在半空悬着的鸟架瞬间向上抛去,惹得鹦鹉又是一阵扑腾,
就像是手握指挥棒的交响乐指挥家一般,秦四语手指不断摆动,鸟架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左右飘动,
鸟架上的鹦鹉只能可怜巴巴地煽动翅膀,它的叫声凄厉,羽毛凌乱,地上甚至还掉了几根羽毛,
秦四语停下动作,鸟架稳稳横在半空,他得意地哼笑一声:“还敢吗?”
“不敢了不敢了”,
这次回应他的是早已观战许久的时七,她走过去拿过半空中飘荡的鸟架,语气无奈:“老板和一只鸟置什么气?”
鹦鹉委屈地缩在鸟架的一角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有颤抖的羽毛来表达它此刻的心情,
秦四语起身来到她身边,抬手弹了弹一侧的簪子:“这套簪子倒是好看,配得上你”,
时七被他说的脸颊微热,不自觉低下头:“老板快别拿我打趣了”,
秦四语语气无辜:“我这是实话实说,怎么是打趣呢”,
时七轻咳一声,连忙转移话题:“黎叔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秦四语又回到往日的散漫中来,“有素娘配的药在,现在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老板,我…有话想和你说”,
时七深吸口气在心中给自己打气:“先,先进来说,银月你在外面守着”,
银月欠了欠身:“是”,
秦四语被时七拉进房内,又见她一脸纠结,于是靠在桌上有些莫名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时七低着头不敢去看他:“就是,我觉得…老板你真的很好,是个很好的人…”
原本身姿懒散的秦四语听到这句话瞬间站直了身子,眼中带上了一抹审视,好端端的发什么好人卡,几个意思?
时七感受到头顶的审视目光,她偏了偏头:“就是…”
“抬头”秦四语打断她的话,他语调依旧散漫:“有什么话看着我说”
时七不自觉捏紧食指,视死如归般和他对视:“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昨天是我一时冲动,对不起!你生气就直接打我吧,我绝不还手”,
她说完紧紧闭上眼,等待对面秦四语的翻脸生气,在她说完这句话室内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时七等了好久没等到对面的动静,忍不住睁开一只眼观察眼前男人的反应,
和她想象的雷霆暴怒不同,秦四语仅仅是双手环胸低着头静静地看着她,墨色的眸子中毫无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