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语说完这番话就开门离开,临走时还不忘让她温习昨天新学的法诀,
时七无助哀嚎:“……啊!老板你杀了我吧”
回应她的是秦四语带有脾气的巨大关门声,
时七有气无力的趴在秦四语特意给她准备的矮桌上,盘着的腿烦躁地在地上蹬了几下,
桌上摊着妖界史书,墨色小字密密麻麻遍布纸张之上,
时七独自在秦四语书房发了会疯,又老老实实坐回座位,双眼无光慢吞吞读着书上的文字,读到一段话时她突然愣住,
“妖历三年,天生异象,白夜交替,恍若梦境,不知时日,恰此时,时家嫡长女诞生,因其异象似四界一梦,故取名时浮梦,时相大喜,亲赐相印……”,
时七突然对这段话来了兴趣,她打算再次细读,看看这位奇女子的后续,可是将整本史书都翻了个遍,也只看到这一段话,
她又翻到记录四相历史的地方,史书上现任四相中只说了新任的三相,翻找间发现少的那名丞相恰好是时家…
时七自言自语:“历史没记全吗?怎么少了一个新任丞相”
起身想要在秦四语的书架上找一找有其他关妖界的书,突然,眉心处传来一阵滚烫热意,紧接着一阵眩晕感袭来,
这道眩晕感来的突然,时七脚步踉跄,扶着书架才勉强站稳身子,眼前一片模糊,一时暗一时亮,头更是疼的厉害,
混乱中,她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伫立的高大书架竟然开始缓慢移动,时七猝不及防被它带的走了几步,
她强忍着不适抬头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时七因头晕几近涣散的瞳孔瞬时对焦,
书架后面竟然还有一间暗室…不对!与其说暗室,倒不如说是一间刑房!
至于为什么说是刑房,是因为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竖立着的血迹斑斑的巨大刑架,
刑架前还放了张木桌,桌子上毛笔,砚台,墨块,宣纸,一应俱全,
桌子上、地上,到处散落在沾染墨迹线条的宣纸,墙上也挂着密密麻麻的画像,
屋子昏暗,加上脑海中的眩晕疼痛,让她一时看不清那些都是什么,她向前走了几步,脚下一软扑倒在地,
手下是绵软的宣纸,她躺在地上好久,等那股眩晕和疼痛感慢慢消退才起身,
时七随手抓了一张地上的宣纸,等仔细看到宣纸上的东西时,她身形狠狠一僵,宣纸上的,是…自己!
“不对!”
时七语气透着慌乱:“这不对,我没穿过这件衣服,这不可能是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细细打量画中人,画画的人似乎对她很熟悉,连细微处都清晰画了出来,
画中人虽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怎么看都比自己成熟,
和画中人相比,她的长相更加偏向稚嫩,而画中人头发全部盘起,珠簪点缀其间,明显是已嫁为人妇!
她不死心的翻看掉落在地上的其他画像,包括桌上的、墙上的,每张画像上都是她的脸,
开心俏皮的、生气委屈的、温柔端庄的、冷酷无情的,散发的、盘发的,日常装扮的、穿着精美华服的,
这些画几乎将她所有的日常生活和喜怒哀乐全部展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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