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港岛的赌博片里,只要是大场面大手笔的赌博比赛,一般都是玩的梭哈。
因为梭哈可以玩的很大,一把牌几个回合下来,几百万,几千万,甚至上亿,乃置身体器官和性命都可以押。
所以,梭哈玩的是胆量,心理,还有资金实力。
想要赢,三者缺一不可。
这三样,杨子今天全都有。只是今晚这个台子没有港片里那么高的层次。
玩的是二二一。
每局二百的底,二百一叫,一千封顶。
这个金额看着不大,但四五个人一局玩下来,输赢金额少则一两千,多则上万。
一晚上,输赢二三十万不再话下。
杨子上桌时,台子上坐着四个人。其中一个疤脸人,正轮到他做庄,
疤脸对面是一个六七十岁头发花白的老头,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妇和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杨子扔出钱后,挨着那个老头坐下,扫了一眼台面上的形式。
疤脸身前放着厚厚的两叠毛爷爷,估计有十几万,他满脸兴奋,看样子赢了不少。
花白老头身前的毛爷爷也不少,他神态安详,云淡风轻一副高人模样,脸上没有大部分赌徒应有的那种复杂情绪。
而少妇和中年人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少妇久经保养的脸蛋,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抓住余下为数不多的一小叠钱。
中年人则满头大汗,眼睛死死盯着疤脸发牌的手。
杨子问清楚规则后,顺手抽出两张毛爷爷押底。
玩的有点小,他都没多少兴致。
疤脸看了一眼杨子,又看了看他前面的三叠钱,把第一张明牌发到他的面前。
是一张红桃K。杨子牌面最大,其他几个人的明牌都是十以下。
第二张暗牌发完,杨子还没来得及伸手看牌,挨着他站着的赵亚楠抢先把牌拿起。
杨子也无所谓看不看牌,直接押上两百。
疤脸和花白老头跟着押200,少妇犹豫了下跟着下注。
中年人看看疤脸又看看杨子,犹豫了半响,还是弃牌了。他的明牌是张小三,赢面不大,兜里没钱,底气不足。
第三张明牌,杨子一张红桃十,疤脸牌面有一对J,花白老头一张五一张Q,少妇是一张A一张方块9。
疤脸牌面最大,他说话。
“押五百!”他看了一圈,数出五张毛爷爷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这个金额不多不少,适合钓鱼,愿者上钩。
花白老头看了看自己的底牌,弃牌不跟。这把他输掉四百。
杨子没看赵亚楠手里的底牌就跟着押了五百。
你当自己是赌神吗?赵亚楠气的重重捏了一把杨子。
“嗯……”杨子舒服的呻吟一声,“舒服,再捏,别停。”
杨子和赵亚楠打情骂俏,那边的少妇犹犹豫豫的也跟着下注五百。脸色更加白了几分。
第四张明牌。
杨子是一张红桃Q,这样他的三张明牌的牌面:红桃K,Q,10,最大可以做同花顺子。
疤脸是一张黑桃十,可以做十和J的连对。
少妇是一张黑桃9,凑成一对9。
还是疤脸说话。他看了看自己的底牌,考虑了下押了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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