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信号,王晓晓不由抖了抖,条件反射地招出实话:“是逍遥派的,叫慕容近。”
他冷笑:“慕容……近?”
“是啊,慕容近,”王晓晓忙点头,“他人很不错的……”
“不错?”
刹那间,俊美的脸已变得铁青,几乎有些发黑。王晓晓不敢再出声分辩,保持缄默,跟此人万万不可硬来,否则吃亏的绝对是自己,再说,惹火了他,华山派可没人敢替自己撑腰的……
许久。
萧夜踱到桌边,忍住怒气,脸色还是很难看:“你如何认得他?”
“我救过他,”王晓晓赶紧将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解释了一遍,“就是那天的事,我知道你们是在抓他,可我觉得他去后山并没有好处,应该只是好奇而已,所以才顺便救了他,其实也没什么,迷药解了之后,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自己走了。”
见他脸色更差,她不由有点心虚:“怎么,他……不是好人?”不对吧,就凭慕容近那副弱弱的样子,会是腹黑?
“好人?”萧夜将玉佩“啪”地往桌子上一搁,怒视着她,“那天晚上他住在哪里?”
这回王晓晓真心虚了:“这个……”
“在你房间?”
“……是,可也没什么的,其实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什么事都没有……”
沉默。
好看的眼睛里渐渐燃起危险的火苗。
他定定地看着她,缓缓道:“像我们这样?”
“是,”王晓晓硬着头皮承认,发现不对又摇头,紧张:“不是不是,我们只不过是坐在床上,盖同一床被子而已……”
“盖同一床被子?”似有怒意。
喂,就算吃亏也是我,你气什么?王晓晓突然有些沾沾自喜,又开始自作多情了。不过她也不敢再继续此话题,只得打哈哈:“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他又没做什么,我也没吃亏,没事啦……”
“没事?”他更怒,逼近床前,“一个姑娘家留男人在房里过夜,像什么话!既有事,就该跟我商量,怎能如此轻率!”
像什么话?王晓晓往床角缩了缩,嘀咕,你不也一样吗……
半日。
怒气渐渐平息,萧夜忽然将那块玉佩放入自己袖中,淡淡道:“不要再去找他。”
欺软怕硬就是我了吧?王晓晓极不情愿地点头认命,见那俊脸已恢复了日常的冷静,于是壮着胆子试探道:“你认识他?”
他没有正面回答:“不要见他就是。”
“都是他来找我的,”刚说了半句,就发现两道不善的目光瞪过来,王晓晓急忙改口陪笑,“当然,我不会再去找他的。”
萧夜沉着脸,也坐到床上。
王晓晓悄悄看了看他,这样能算吃醋吗,好象不太对劲,谁吃醋有这么大味儿的,平常自己跟文净殷皓他们毫不避嫌,都没见他有什么反应……
他和慕容近有过结?
泄气之下,想到自己开茶馆麻将馆的本钱又没了,王晓晓马上转成了心痛,心痛得不得了:“其实……他说可以用玉佩去要银子的……”
话没说完,一叠银票扔到面前。
“不够再拿。”
王晓晓心花怒放,终于忍不住感叹,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用银票都能砸死你。瞧见最上面那张赫然就是一千两,她急忙点头:“够了够了!”
够我用好几年,开十几个麻将铺也够了。
话说没钱的人突然有了许多钱,反倒很不习惯,王晓晓想来想去,抢劫这个行业古今都很吃香,这么多银子自己又不急着用,放在身上,万一什么时候来个比“皮球”高级的抢劫犯,比如胡乐这种,那不是白送了人吗?于是她小心翼翼地翻了翻那叠银票,发现面额最小的也是五十两,便拿起一张放入怀中,将其余的递还给他。
“师兄,还是你收着吧……”
“给你就拿着。”
见此人脸色又开始难看,王晓晓忙解释:“不是,我是说这么多银子,放我身上太不安全了,你武功高,放着比较保险,我用的时候再找你拿。”你是银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