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罪之有?”
说罢,李炎拍了拍有些不知所措的士卒,大步往吕府走去。
被李炎拍了肩膀,年亲士卒激动得脸上雀斑都在跳动,深深朝李炎行了一礼,再次站到府门口,身躯挺得笔直。
亭台阁楼,花园水榭,占地极广的院落中已有花枝冒头。
走进内堂,一应物件都未曾动过,屋中器物可谓极尽奢华,李炎看得微微摇头。
本就是路过,随意进来一看,李炎此时也没多大心情继续在吕布府上观赏,刚欲打道回府,却听身旁的赵申道:“主公,墙壁鹿头有转动痕迹,此间似有暗室。”
李炎闻言脚步一顿,转头看向那栩栩如生的鹿头,仔细一看只见鹿角上果然有转动的痕迹。
听闻赵申说起暗室,倒也勾起了李炎的好奇,走上前握住鹿角,李炎微微一用力,便听“喀”的一声,一张摆在墙角毫不显眼的矮机翻转,露出个两尺见方的黑洞。
接过赵申递来的烛台,李炎凑近一看,只见阴沉的暗室内隐约可见一道娇小的身躯蜷缩在角落。
李炎未曾想到暗室中竟然有人,看到那娇小的身躯不由一愣。
“汝是何人?缘何在此?”
见半晌没有应答,李炎眉头微皱:“赵申,你且下去看看。”
小心翼翼的翻身下了暗室,赵申抽出佩剑,轻轻挑起那具娇小身躯的衣衫。
“主公,是个昏迷的女童。”赵申抱起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小女孩,出言道。
看着赵申怀中抿着嘴,脸色苍白,仅只三四岁大的小女孩,李炎一愣。
小女孩已然昏迷,但手中却依旧紧紧抓着一柄精美的短剑,李炎上前一看,只见剑柄上刻着两个小字。
“玲绮!玲绮!”
“吕玲绮?”
李炎呼喊一声,随即眼中冒出怒色:“吕布你这混账东西,女儿尚在城中,竟不送书信与我,若非吾今日……”
“赵申,你速持吾令牌去宫中宣太医。”李炎接过赵申怀中的吕玲绮,急切道。
看着怀中脸上全无血色,嘴唇干裂的小女孩,李炎一阵心痛,解下衣袍裹住吕玲绮,急忙往府邸赶去。
“太医,情况如何?”
“李大人毋忧,这幼女只是受了惊吓,再加之饥寒,气血不足昏迷过去,只需好生调理一番便无大碍。”
听闻老太医如此说,李炎长长舒了口气,交战之时是自己下令护卫吕布家眷至城门,若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将吕布女儿困死在暗室,李炎又岂能安心。
长安城中明面上虽未有什么变动,但一应事宜皆按李炎的吩咐进行着。
望着面前抱着短剑警惕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孩,李炎露出和蔼的笑意:“玲绮,今后你便住在叔父家可好?”
“不好!我要找父亲,还有我娘。”
看着不哭不闹但却一脸防贼一样防着自己的吕玲绮,李炎有些哭笑不得。
“玲绮乖!你父亲领兵马去打坏人了,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你便住在叔父家,叔父买好吃的给你。”李炎笑着道。
“我要找我娘!”
李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