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夕阳西下,一抹胭脂的薄媚笼罩大地。
林冉儿望了眼天色,对袅声与喜勋道:“你们二人先回府,同王爷说我随后就到。”
又对花貌道:“你在门外候着,约莫一盏茶时间,你便寻法子进来,说是家中母亲传见。”
安排妥当,林冉儿下车。
这儿虽不是收养林冉儿的那青楼,但规矩想来相差无甚。
林冉儿接过楼上丢的香帕,又左拥右抱着美人朝内走去。
阴柔的俊美男子一入内便引了女子们注目,加上那身非富即贵的扮相,女子竞相为之折腰。林冉儿大手一挥便是大额赏钱,这等俊俏又多金的公子自然顶顶受欢迎。
老鸨迅速注意到万花丛中的林冉儿,精明的眼珠一转,便知道此人非富即贵,忙上前来。
一锭银子落在老鸨手上。
老鸨眉开眼笑,领着林冉儿便往上房去。
林冉儿坐下,四下打量后却眉头拱起:“你这儿无甚新鲜?”
老鸨笑得明媚,风霜的沟壑内填了厚厚的脂粉:“那看公子想要甚新鲜玩意儿了。”
林冉儿朝那老鸨勾勾手,凑在她耳边道:“本公子啊,最喜那良家女子。”
老鸨被那微哑的嗓音撩拨得红了耳垂,饶是在这青楼几十年光景,仍未见着这般俊俏的公子,不曾想这公子瞧着瘦弱,竟有这癖好:“原来公子好这口,您放心。”
说罢,朝林冉儿猥琐地挑挑眉。
林冉儿佯装怀疑:“可当真是良家女子?”
“那是自然,实打实的。”
林冉儿笑开,很是满意的样子,顿了顿又道:“本公子最喜这良家女子,只是后患大,你这儿玩起来无需讲究分寸吧?”
那老鸨保证道:“公子您放心,那些个女子由您怎么玩。”又贴进林冉儿神神秘秘道:“若是你有特殊嗜好,给的数够了,人命老身也帮您担着。”
忽得瞧见她用来束发的乃是进贡的织金锦,这等金贵玩意儿竟被用来束发,那老鸨打探道:“不知公子贵姓?”
林冉儿哈哈一笑:“本公子姓叶。”
前日听穆韫玉道叶家今年入京缴税,那叶家常年在边境从商,腰缠万贯几年回一次京城上交赋税,朝见圣上,不日便离开,算是个身份尊贵的皇商,但知其长相者居少。
老鸨一听叶家,便立刻猜测到他是何人,面上笑纹愈发深。
林冉儿突然警觉,面上满是不相信,站起身道:“性命都能担着?你这楼这般厉害?家中嫡母管教甚严,罢了罢了,你这般糊本公子,本公子可不玩了。”
老鸨想着这人不日便离开京城,又是不可多得的大客,告诉他也无妨,忙道:“给您安排的都是强抢来的良家女子,可都是实打实的,常有常新呢!”
又压低声音:“且我们这楼,有位大人庇佑着,那抢来的民女保准无处伸冤呢。”
林冉儿心中有了数,顺势坐下道:“那本公子便放心玩乐了!你的银子啊,也将常有常新!”
这时,花貌及时出现:“公子,夫人传见您,让您即刻回家。”
林冉儿顿时失了神采,不满地起身便要离去,又依依不舍转头道:“本公子不日便来!”
语毕,又留下一锭金子。那老鸨收了赏钱,眉开眼笑连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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