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精制好后,若雅去了村西头的赵伯家。
赵伯的老伴已离世,他唯一的个女儿,已嫁到外县的一个小城镇,养育着一对男女。
县城的工资低,生活状况比较差。
他的女儿和公婆生活在一起,一家六口,住在一个三十几平方米的小房子里。
女儿知道父亲身体不好,也想接他去自己家养老。
无奈房子太小,实在住不下,又没钱另租地方。
要养育两个上幼儿园的小孩,还要照顾年迈的公婆,已经被沉重的生活,压弯了腰。
就算,他们要接他去养老,他也不敢去让女儿百上加斤。
若雅提了一网兜的雪梨,走到赵伯的家。
院子的门没锁。
这个年代,村里没人会锁门。
穷人家不锁门,因为没有东西让人偷,有钱人家也不会锁门,因为穷人不会去偷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以说,家家户户,都是夜不闭户的。
一整年,只有冬天有两个月关门睡觉。
最冷的日子,北风大,关门暖和些。
其余时间,每家每户都是打开大门睡觉的。
“赵伯在家吗?”若雅站在院门外,大声的问。
她怕声音小了,老人家耳聋听不见。
等了一会,没听见赵伯的声音,若雅又大声的问了一次。
这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身材高大,估计身高有177公分高,但,瘦骨嶙峋,象一副行走着的骨架。
穿着一套黑色的宽大的唐装衫裤,残旧到颜色已发白。
他的脚上,穿着一双拖鞋,每走一步,重心都不稳,有气无力象要跌倒的样子。
的头发已完全花白,脸部苍白,毫无血色,眼白泛黄,眼球没半点神彩。
“谁啊?”他打开院门,见是若雅,赶紧叫若雅进屋坐!
“小雅,快进屋坐!”他说着话,有点喘,说完一句,就不停的咳。
看了一眼他的房子,一间四十多平方米的砖瓦平房,破旧得象快要倒似的。
墙面的石灰已成片成片的剥落,露出了砌了水泥的红砖。
他的家里,只有几张小木凳,一张竹制的破旧的床,放在靠墙的位置,竹床上放了一个破旧的枕头,浅蓝色的旧枕套,变得乌黑,已经很难分辨出原色。
屋里,连一张桌子都没有。
若雅在一张小木凳上坐下,赵伯脸带歉意地说:“小雅,不好意思,家里没有开水,你先坐一会,我去烧水。”
“赵伯,不用烧水,我刚喝了水。”
若雅见他不停地干咳,叫他坐大来。
“赵伯,你经常这样咳?”
“咳了几年了,中医西医都看过,吃了不少的药,就是不起效!后来,花不起这个钱,就不看了。”
“你有去医院拍过片吗?”她问。
“有的,不过是上个月拍的了,拍完,吃了药,也没见好,就没再看了。”
他早听说小雅现在可本事了,医术高明,早就想去找她看看了,没钱,觉得不好意思去麻烦人,病就拖到现在,似越来越严重,经常咳血。
“赵伯,我可以看看您拍的片吗?”若雅问。
”可以!”赵伯说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