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舟低头抿了一口茶,无奈道“自然猜到到。”
陆南枝是怎样一个人,没有人比他再清楚不过。
“你不知道,我若是不向着她说话,保不齐十天半月不搭理我,我还得好声好气哄着。”
“你对她......”
方砚舟道“她救过我的命。”
沈容煦恍然大悟,他微微一笑。
“那你可知她的容貌。”
方砚舟笑着点头“阿枝从小就生的貌美,可是她是庶出,若是脸被旁人看见,不免惹出麻烦,她这个人最闲麻烦,所以干脆往脸上做些修饰。”
沈容煦和他相识多年,知道他和陆南枝认识且关系十分好,却不曾想陆南枝竟是如此人物。
“对了,我一会儿还有事,就先走了。”
沈容煦嗯了声。
方砚舟离开没多久,一位戴着斗笠的男人从外面进来,斗笠放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秦爷。
秦爷恭恭敬敬的作了一揖,道“主子,沈二小姐找我做金矿生意。”
沈容煦惊讶的看向他“金矿?”
“是。”
秦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沈容煦微微眯眼“这样么?”
他的手指敲了敲桌面。
沈容煦开口道“拒绝她。”
秦爷应了声。
听见他又道“你那个小儿子,是不是有段时间没管教了?”
秦爷打了一个激灵“公子赎罪,在下夫人去的找,我又忙于生意,只能让奶娘照顾他,才出了这样的岔子。”
沈容煦呵笑一声“秦小公子在外面玩儿也就罢了,还将注意打到沈二头上,是活腻了?”
秦爷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事儿没完。
他噗通一声跪下来“公子恕罪。”
沈容煦目光淡漠“我身边还差个伺候的人,不如您救让秦小公子留在我身边一段时间,如何?”
他都已经开口了,秦爷没办法拒绝。
低低的应了一声。
他走时,扭头看了沈容煦一眼,对方垂着头,凤眸中神色不明,身上的气氛孤寂淡漠,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爷叹口气,这下子秦灼不死也得脱层皮。
陆南枝前脚才到南枝院,后脚茶馆便来人送信,信上正是沈容煦和秦爷的谈话内容。
她看完,恶狠狠的磨牙。
没想到啊还真是,秦爷居然是沈容煦的人,富可敌国?一个活不了几天的病秧子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沈容煦怎么也想不到这茶馆是她开的吧?
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只是沈容煦让秦爷拒绝她,实在是可恶。
那金矿出了秦爷这条路行得通,陆南枝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
所以!这生意他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陆南枝担忧的是,沈容煦又知道了一些她的事情,她生怕沈容煦一个感兴趣,查到她头上来。
深夜,探子来报,沈容煦在酒楼废墟中发现一条密道。
官兵围着的戒线内,沈容煦正准备进去一探究竟,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急切的喊声“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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