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很惬意的。”
一边说着。老头儿就和儿子进了家门,见段庭轩也跟进来,便疑惑道:“你还要同我喝酒?都说了不可能,你还不快回家里呢?你如今比不得我,身上担子也重,忙了一天,不回去好好歇息歇息,还有闲心往这里跑?”
段庭轩连忙陪笑道:“回家也没什么事,岳父不喝酒没关系,小婿就权当来蹭一顿饭,何况我还要看看暖暖呢,她如今有孕在身……那个……我不是不放心岳父岳母你们啊……我只是不看见暖暖,心里实在放不下。”
话音落,就听大舅哥笑道:“爹,庭轩说的也没错,暖暖就是任性,哪有嫁人的女子还回娘家住这么些天的?又不是隔着远,这也就是庭轩宠着她,不然换成别人家试试?”
段庭轩感激地看了大舅哥一眼,心想以前对那纨绔子的轻视可得收一收,这去了牛头山一趟,大舅哥懂了不少人情世故,现在看着那张脸怎么看都觉着和蔼可亲,再不复从前的面目可憎了。
平国公哼了一声,倒是再没说什么,于是小侯爷总算顺利进了后堂。刚进门,就见苏暖暖正在和刘夫人剥着水煮花生,看见他来,刘夫人也惊讶了,忙站起身道:“贤婿怎么过来了?你不回家?”
段庭轩厚着脸皮笑道:“是,左右没什么大事,所以今晚在岳家住一夜。”说完把手上东西放在桌子上笑道:“东乡记的卤味,岳父喜欢的,麻烦两位嫂子拿去厨下热热,这个下酒极好。”
说完又看向苏暖暖,只觉一天未见,心中就已是相思成灾了,然而在这么多人面前,终究不敢放肆,只能将所有情义汇聚在双眼中,一时间,夫妻两个深情相望,那视线都快胶住了,只看得众人都忍不住低头掩唇偷笑。
直到再也看不下去的老古董平国公咳嗽一声,才终于将两人惊醒,一时间,苏暖暖的面孔红得就像火烧云,连小侯爷这么脸厚心黑的家伙都尴尬的连圆场的话也说不出来。
一顿没人在旁边伺候的晚饭,倒也吃得其乐融融,平国公大概是苦难日子过久了,也忘记食不言寝不语的家规,饭桌上还和段庭轩说了几句政事,两个儿子则开心谈笑一些市井八卦,佐着这些闲话,小侯爷倒还多吃了一碗饭。
晚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喝了茶,平国公便仍出门去了。他这个看门打更的和别人不太一样,半下午过去,傍晚让你回来吃顿饭,饭毕赶在天黑前仍要过去,看一夜的门,第二日早上回家休息。虽然比别的看门人多上工一个时辰,但工钱也比那些人丰厚些,所以国公爷还算满意。当然,这些都只是表面上,至于心里如何感叹酸楚,那就只有老公爷自己才知晓了。
眼看天黑下来,大家就各自回房歇息,段庭轩扶着苏暖暖回到屋里,看着这狭小房间,便叹气道:“怪道你把红莲香云打发回府里去,这屋子也实在太小了些,若她们也在,可睡什么地方呢?”(未完待续。)
ps:嗷呜!元宵快乐!晚上吃的汤圆都准备好了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