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去见父皇了吗?父皇还好吗,有没有为难你?”
韩铭拥着小姑娘往里走,“别急,我们都好,进去再说。”
来到房间,秦忆茹再也忍不住了,拉着他的手,问道:“行哥,父皇是不是又发病了?”
病?韩铭心中大惊,隐隐感觉到了皇帝的用意,这其中有一种托孤的味道。
可对象是自己,未免太惊悚了点,我还没成年,就要挑这么重的担子?
肯定不是,想太多了,大佬看不上自己的。
没敢多想,他拉着秦忆茹坐下,“别瞎想,就是你父皇看我和你般配,给我弄了块牌子,可以时时去找他聊天。”
“行哥,这不是你偷的吧?这块牌子我都没有,父皇还想用它和我换信来着。”小姑娘一脸的不敢相信。
韩铭有些无语,“我有那个胆子吗,偷到你父皇头上去?”
“这,这,这,父皇也太偏心了。我从小就被他拿这块牌子吊着,到现在也不见他松口。哼,等会我就去找他吵架。”秦忆茹知道自己父皇没事,关注点瞬间就偏了。
“喏,给你,估计我也用不上。”韩铭有些好笑,这种醋都吃。
“真给我?”
“说给你就给你,说不定你父皇就是让我转给你的。”
“算了吧,我父皇从来不会乱给人东西的,他给你肯定有用意。”
小姑娘一脸不舍,把令牌还给他,眼睛还时不时偷看。
韩铭摸了摸她的头发,“能有什么用意,我作为你的骑士,手下当然得有人才能保护你了。”
“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我的公主殿下,能否陪我去吃点东西?你父皇气势太盛,我都被吓饿了。”
“瞎说,父皇真要吓你,估计你会被人抬回来。走吧,是该吃些东西,宴会规矩太多,东西还不好吃。”
两人把刚才的事抛到一边,开始找东西垫肚子。
宴会是申时入场,酉时开始,一直持续到戌时,如果气氛好,亥时也有可能。
因此,每年的这一天,宵禁取消,街市上巡逻的卫士增加到平时的五倍以上,彻夜巡视。
来回折腾了许久,韩铭小憩了两刻钟,就换好衣服出门了。
车厢中包括白舟在内,一共是五人。小菊由于还没熟悉宫廷规矩,这次是春桃跟在秦忆茹身边。
虽说她是皇帝特意派过来的,可也没有参加过这么大的宴会,内心忐忑不已。
这几人中最放松的就属秦琛了,他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俊秀飘逸,一掷千金的豪侠形象。他有点飘飘然,喜形于色。因为,忠实听众刘朔说自己想要一个角色,随便什么都成,但要是本名。
“每年都参加,还这么开心吗?”秦忆茹给弟弟整理了一下衣领。
秦琛听姐姐问话,立马来劲了,“姐夫,你说的办法真好使,现在学堂里没人敢找我麻烦了。刘朔还说,他想在故事里面出现呢。”
“嗯,再接再厉,争取坐稳老大的位置,然后一举将京城各将门子弟收归麾下。”韩铭揉了揉他的脑袋,以示鼓励。
“我会努力的,多想些好听的内容。”
“你可以和小舟请教,故事里面的武器、招数让他指点你,能够真实一些。日后就算其他人想仿照,也得不去精髓,明白吗?”
“哇,我知道了,谢谢姐夫。”
有了指点,秦琛很快就凑到白舟身边,开始问一些相关的东西。白舟也很有兴趣,把自己知道的一一说来,担当起了顾问的角色。
秦忆茹看着窃窃私语的两人,又看着面含微笑的韩铭,心中很暖。她许久没见小弟这么开心了,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秘密,但只要小弟高兴就好。
何其有幸,自己能找一个称心如意的驸马。
见小姑娘一个人笑得很甜,韩铭刮了刮她的脸,“捡着钱了?”
“捡了个穷光蛋,哈哈。”
“话说,某人还欠我五两银子没给。”
“给你,就这五钱,爱要不要。”
“你还分期付款?我难道就是这半两银子能打发的?”
“嗯?”
韩铭飞快从她手心里拿了钱,塞进了怀里,五钱也是钱,总算不是身无分文了。
秦忆茹看他的动作如此迅速,捂着嘴趴在春桃身上笑个不停,眼泪都快下来了。
某人翻了个白眼,懒得看越来越会使坏的人。总觉得事情不对,身边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运气。
春桃低着头,见到公主和驸马之间的相处方式,也笑了。她想起陛下的密令,对未来的生活,不禁有了些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