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她再没联系过那个中间人,任何消息往来都没有,所以厉元蘅一开始才并没有查出什么。
时至今日,谢姝还在狡辩:“厉先生,这,这一定是有人诬陷,我全是一片好心,怎么可能去害人呢?”
那张脸涂脂抹粉,仿佛戴了一层厚厚的面具,哪怕她目光震惊,表情恐惧,谁又能知道她的面具之下隐藏着怎样恶毒的心思。
“你害人的事情还少么?”
聂纤凝的声音冷得宛如化雪的清晨,森森然带着一丝戾气。
“谢姝,这一次可真是让你费心了。”她嘲讽的看着这个恶毒女人:
“上一次的教训还没受够么,竟把主意打到聂景硕身上来了?”
谢姝一个劲儿喊冤,聂城风跟聂玢玉也声嘶力竭的帮她辩解,偌大的客厅内吵作一团,仿佛一千只鸭子饿得“嘎嘎”叫。
“纤凝,纤凝你快帮帮二婶,这次的事情当真跟二婶无关啊!”
谢姝大喊大叫,忽而注意到聂纤凝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厉元蘅,仿若看到了光。
厉元蘅却只冷冷一笑:“自作孽,不可活。”
谢姝的眸子瞬间黯淡下去,但仍死不承认,直到李萍忽然开口。
“夫人,刘源把一切都告诉厉先生了,我们什么都知道了,您就别硬撑着了。”
她的声音并不高,有些尖锐,但却石破天惊一般盖过了所有杂音,如一柄利剑直击谢姝的胸膛。
这个“刘源”就是谢姝跟李萍的中间人。
谢姝堂弟的小儿子,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得了谢姝三十万的好处做了这桩事,却被厉元蘅撬开了嘴。
也就眨眼的功夫,谢姝脸色褪尽,眼里弥上死灰一样的暗光。
“你打算怎么处置?”厉元蘅低声问道,像是怕聂纤凝不忍下手。
聂纤凝揉了揉额头,方忍下将谢姝千刀万剐的冲动,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冷冽如雪光,乍然间劈开阴霾:“自然是,以牙还牙。”
“厉先生……”谢姝吓呆了,几经斟酌才谨慎开口:“我,我……这……”
“这些话你留着说给警察听吧,我会让他们好好照顾你的。”让你也尝一尝被人陷害,一步步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腐蚀的痛苦。
“不,不!”谢姝恐惧的叫声险些掀翻这栋别墅,只可惜她再怎么喊叫聂纤凝也听不到了。
很快,一名身穿黑衣的坚毅男子走了进来,一挥手,身后几人冲上去瞬间将谢姝制服。
“凌武会把她送过去的,另外警察局那边我也打了招呼。”厉元蘅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边系安全带边道:
“你倒是下得去手,不怕那起子小人蓄意报复?”
聂纤凝紧握着方向盘没有说话,她眉目微垂,冷肃的面孔无丝毫表情波动,却无端给人一种极度愤怒且无措的感觉。
她确实是愤怒的,一来是因自己疏忽大意给了谢姝可乘之机,二来则是气愤前世的自己。
当时所有人都没发觉聂景硕是被人暗害,自己更是过分,等到聂景硕病情加重才晓得一切。
若不是这次的事,或许这一世聂景硕又要重蹈覆辙。
手起拳落,狠狠砸在方向盘上。
谢姝,好恶毒的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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