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有怨言。
安宁宁探出头来解释自己为什么说不行的原因:“你们听我说完,明天不是要开审判大会吗?白晰月就是要审判的人,我认为要把她锁在大会的广场,让所有人都看到才对,这才是公平。
你要是放到水牢,不好意思,顾霆洲,我不相信你,很多人也不会相信你,你别忘记了你的嫌疑还是未完全撇清的。你要是对白晰月做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申屠澜夜比顾霆洲还要高半个头,护着自己的小娇妻蔑视地俯视顾霆洲:“顾霆洲,宁宁是有远见要保护好重要证人有何不可?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
安宁宁直呼其名让顾霆洲好不生气。被申屠澜夜的质问堵得心悸,好像他做贼心虚一样。
如安宁宁所说一样,他就是这么想的。
这人扼杀了他想私底下审问的想法。
“把她用捆仙索锁在广场的中心。”顾霆洲气得已经不想再说话,甩袖关门走人。
顾霆洲甩袖走人,安宁宁失望的摇头,不够高拍申屠澜夜的肩膀就拍手臂,安慰道:“澜夜哥哥你也不要不开心了,你师兄不认你没关系,你现在已经证明自己被陷害的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或许你师兄以后会理解你?”
申屠澜夜茫然。
顾霆洲心情好不好在不在乎他关他屁事。
安宁宁这话是说给别人听的。
那些人回忆起当年申屠澜夜和顾霆洲以前的兄弟情谊,顾霆洲的态度似乎有些反常,不大愿意的模样,还不断认定申屠澜夜才是凶手。
这不像一向清冷理智的云霄剑仙。
“去盯着。”申屠澜夜朝后说道:“别让她死了。”
这句话是告诉所有人知道的,谁也别想私底下杀死她。
安宁宁开始安排人手:“大师姐,麻烦你瞧瞧白晰月的状况,为了公正,云瑶谷的一切如何?”
“我们没问题。”
云瑶谷的没有什么意见,几个人就上前帮忙,他们巴不得跟着研究研究这毒。
蓝初月则被数人搀扶着回去。
顾霆洲独自走了根本不理会她这个受重伤情人。
她往后看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安宁宁,那似有话要说的眼神,不说安宁宁还以为是错觉。
她的眼神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戏完了,大部分人都散了,除了药神谷和云瑶谷的弟子在那研究。
安宁宁不打算掺和剩下的事了,回到之前安排好的房间休息,一进门就踏入空间。
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空间才是最安全的。
一回到空间,安宁宁交代了申屠澜夜盯着蓝初月那边的情况,然后去美美的泡个澡。
出来时一身淡黄睡裙,手里正拿着毛巾绞干着头发。
光着脚丫走出来没几步就被突然出现的魁梧的人打横抱起。
“我还是第一次有人洗清罪名了脸还是那么臭。”安宁宁笑着用手指戳着申屠澜夜的脸颊,面无表情的,脸还是那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