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想要杀了他。
安宁宁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申屠澜夜装逼,本来以为是她的戏份,结果被申屠澜夜一巴掌给扇没了。
她像是个小学生一样举起双手,还在前面走了几圈,让他们看到她的存在。
只是对比那边个个威武雄壮,她实在是毫无霸气可言。
“我想说佛子是我通知过来的,我还同时通知了魔尊他们。要是让魔修灭了佛界,那我为什么要让他们来这里参加,他们中间只要有一个人在这里都会妨碍这些魔修的进攻。
还有另外一点,你们别忘了这里有一件事情就是,佛子在爆炸的最中央,如果不是他的修为减轻了爆炸的范围,死的人更多,你们有些修为弱的现在还能站在这还得感谢佛子的保护。
假如佛子是魔修,魔修做事如此疯狂,那么自毁丹田的力量不比这个爆炸要恐怖?”
自毁丹田。
修仙者们纷纷觉得有理,他们从未知道佛子原来如此强大,如果他自毁丹田,那才是整个佛界的灾难。
“如果他是幕后主使为什么要自毁丹田?”
“那他为什么要叫三位帝王过来?这事他为什么不阻止?明显蓄谋已久的事为什么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除非那人不知道一向不离开自己地界的帝君他们会来。”
顾霆洲被安宁宁怼得无言以对。
傅景初补充道:“我们三人收到请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临时决定来的,那人根本无法预判到我们会不会来。”
这话再次印证了安宁宁的话的真实性。
僧人的心不像修仙者们多疑,就此事并未多言,只要看佛子那毫无波澜如深井般的眼睛紧闭,摒除杂念在念诵往生经文,不少僧人便沉下心,开始给逝去的生命诵念往生经文。
安宁宁看他们如此宽慰一笑:“越是心无杂念,越是证明自身的清白。”
修仙者者们听着往生经,心里随着诵文平静起来,开始思考这一切是否真的如申屠澜夜所说的一样。
再看安宁宁坦然稚嫩的俏脸,众人都知道魔尊几人是她哥,她何须与魔修为伍,如她自己所说,她要是这么做更不会叫魔尊几人来阻止。
逐渐地,怀疑的天秤开始向白晰月倾斜。
白晰月嘴唇发白,没想到她能够想到这点,可她表面坚定不移说道:“这么缜密的计划,难道僧人里面就没有内鬼吗?这不可疑吗?
白晰月恨极了这个总是脸色从容不迫的女孩,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那笑就像是嘲笑她一般。她想要将她拖下水,可是此刻她不得不放弃,恨得直咬后槽牙,想要把安宁宁给撕碎!
凭什么这贱女人能够得到那么多人的支持!
就凭那张狐媚子脸吗!等着我给你撕碎划烂!
只可惜白晰月此刻多说无用,经过了一轮的判断,在场的所有人谁也不敢随便支持哪一方,这个就像是一个无解的难题一样,要找出内鬼,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佛界更不会因为白晰月的话而贸然说佛子是魔修。
试问数百年来才诞生一名受佛光庇佑的佛子,怎么会自甘堕落成为魔修。
所有人都在认真听往生咒,就只有时韵恒在认真的打野,全程没有在听的,安宁宁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开始有想当仵作的爱好。